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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樓四樓,樓梯口左邊的第四間房內燈火通明,房門緊閉!
王媽悄無聲息的湊到窗戶口,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她聽了半晌也未聽見什麼,只好納悶的打著哈欠離開!
的確,房內寂靜無聲!
張道陵此時正面門而站,似乎要走!
而芮清寒則側坐在繡床上,背過頭不理張道陵!
張道陵見她如此,自然想走,不過,就在要走之際,張道陵還是側過頭用餘光瞟了一眼芮清寒,見她還是那樣不理不睬,於是,就開門要走,手剛將門打開成了一道縫時,忽聽芮清寒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
張道陵一聽,瞬間停止動作,不明所以的側過頭瞧她。
芮清寒突然害羞起來,她知道張道陵正看著自己,她不看他,低著頭,顯得很不自在,正用手輕揉著手中的手絹,她咬了咬嘴唇,又繼續說道。
「你要走?」
「是的,貧道要走!」張道陵道。
「你……為何要走?」芮清寒問道。
「沒有人留,還在這幹什麼?」張道陵道。
「我沒留你,但也沒開口要你走!」芮清寒道。
「貧道明白!」張道陵道。
「你明白什麼?」芮清寒道。
「明白該明白的,明白不該明白的,明白一切!」張道陵道。
「什麼是該明白的,什麼又是不該明白的?」芮清寒道。
「該明白的就是該明白的,不該明白就是不該明白的!」張道陵道。
「也許該明白的是不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卻是該明白的!」芮清寒道。
「到底是要明白呢,還是要不明白呢?」張道陵道。
「這得問問你了!」芮清寒道。
「貧道卻突然糊塗了,不知道什麼是該明白,什麼是不該明白!」張道陵道。
「明白與不明白,又有什麼關係呢?同一朵花,為何又要分這片花瓣白一點,那片花瓣白的稍稍暗了一點呢?同一井中的水,又怎能區分出兩種不同的甘甜?」芮清寒道。
張道陵聽了芮清寒的話,心中很明白,這個少女不是一般的女孩,至少她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孩,張道陵同樣明白,「達理」與「道」,其實只有一線之隔,「道」,涵蓋了人世間的一切道理,而芮清寒的達理,也融合在「道」中,對此,張道陵很喜歡這個知書達理的女孩!
當然,喜歡不一定非要占有,非要有床第之歡!
知己,也是不錯的關係!
芮清寒見張道陵不說話,側頭一看,見他還是面對著門而站,姿勢從進門開始好像就沒動過。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錯了?」
「沒有,你沒有說錯,你說得很對!」張道陵道。
「對在哪裡?」芮清寒問道。
「的確,有些事,沒必要弄得明明白白的,又有些事,也沒必要分的清清楚楚的,凡事糊塗一點,模糊一點,那是最好的!」張道陵道。
「既然這樣,你覺得,我留你了嗎?」芮清寒道。
「是貧道誤會姑娘了!」張道陵道。
「不要叫我姑娘,我叫芮清寒,芮是草上內下的芮!」芮清寒道。
「貧道知道了!」張道陵道。
「你叫什麼?」芮清寒道。
「貧道姓張名道陵,字輔漢!」張道陵回答道。
「為何要叫輔漢?」芮清寒疑惑的問道。
「貧道家祖乃是大漢丞相張良,父母希望貧道能像家祖那樣輔佐大漢!」張道陵道。
「原來你是張子房的後人,難怪,你又是哪裡人呢?」芮清寒道。
「貧道是豐(符號)縣,阿房村人!」張道陵回答道。
張道陵顯得有些拘謹,對芮清寒的問話一一作了回答,不敢有絲毫無禮之處!
芮清寒見這道士雖然剛剛對王媽動了手腳,現在與他共處一室,他到是斯斯文文的,未能怎樣,一時對張道陵又多了幾分好感。
「你還要走嗎?」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