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一夜很快過去。
當姜雲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早就已經是日上三更的時候了。
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時間顯示的是十點零五分。
一般來說,姜雲是很少會睡到這種時候才起床的。
但今天是真的沒辦法......畢竟昨天晚上他起碼到兩三點才睡著。
至於拖到這麼晚才睡的元兇嘛......自然就是正躺在姜雲身邊,抱著他的胳膊睡大覺的那位未婚妻了。
一大清早,香雪蘭那一頭香軟的雲鬢散亂得鋪在床上,看起來竟是有些恐怖片裡的驚悚氛圍。
少女......不,已經不是少女了。
這位女士如今還在沉沉睡著,畢竟昨天晚上似乎對於她而言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和精力。
好傢夥,看不出來啊,香雪蘭,原來你是這種人。
一想起昨晚的瘋狂,姜雲就忍不住苦笑著伸手摸了摸香雪蘭的腦袋,一副險死還生的模樣。
不得不說,雖然這女人長著一張天使般的面孔,可是卻有著魔鬼的性格。
昨天晚上雖然是第一次聊天打撲克牌,可是香雪蘭卻依然將牌丟在桌面上打得啪啪啪的,一副牌場老手的模樣。
更恐怖的是,這人的牌品還賊差,打贏了要打,打輸了也要打,打上癮了也還要打。
香雪蘭可能從未想過打牌是一件這麼愉快的事兒,所以一晚上都在纏著姜雲打牌......打到自己雙眼發愣,手臂發軟才肯收手。
唔......正當姜雲伸手在這小牌鬼的腦袋上摸著時,香雪蘭也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
她在睜開雙眼後先看到的是姜雲那帶著意味深長笑容的臉,然後才反應過來眼下是個什麼情況。
我......我昨晚......嘶!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糟糕的牌品後,香雪蘭一下子俏臉緋紅,恨不得把臉塞到被子裡去。
而姜雲則是笑著把香雪蘭從被子裡拽出來,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後調侃道:「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要害羞?明明昨晚這麼勇猛來著。」
「我......唔。」
一時間,香雪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害羞地躺在床上沒法言語。
然而就在這時,姜雲卻牽起了少女的手,將一個圓形的東西套在了她那纖細的左手中指上。
「哎?這是?」
「不是說咱們現在是未婚夫妻關係嗎,既然是未婚妻了,肯定得有戒指才行。」
看著自己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香雪蘭一時間都還沒回過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是一隻明晃晃的銀色戒指,戒指上鑲嵌著米粒狀的粉鑽,並且被姜雲戴在了那纖細的左手中指上。
戒指戴在每一根手指上的含義都不相同,左手中指的含義便是「訂婚」。
戴著這樣的戒指,意味著戒指的持有者已經許下了婚姻的諾言。
之前姜雲在忽然被夏葵逼婚的時候一下子買了好些戒指,除了給夏葵的一份之外,第二份則是落在了香雪蘭的手上。
當香雪蘭看著手上的戒指發著呆時,姜雲則是緩緩從床上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快點起床刷牙洗漱,都已經十點多了。」
只不過或許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姜雲連續喊了幾聲都不見香雪蘭答應,他只好自己去浴室那邊洗漱起來。
然而就在他剛剛把牙刷懟進嘴裡的瞬間,香雪蘭卻忽然高喊著「好耶」然後一下子從後頭撲到了姜雲身上,用力摟住了未婚夫的脖子。
這一下,差點沒給姜雲當場來個吞牙刷自盡,好孩子可千萬不要學......
於是,就在這次史稱「第一次浴室謀殺事件」結束後,姜雲便帶著一大早就被打了一頓屁股,面色有些羞紅的香雪蘭走出了房間。
到此為止,香家的事情也基本上得到了解決。
經過昨天那通收拾後,香家內部也已經沒有多少人敢反對姜雲跟香雪蘭的好事,畢竟反對的那兩位今天已經被丟去北方挖土豆了。
不過即便如此,姜雲也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