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維的話說完,陳歌也是漸漸的把手裡的筷子給放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了舒雅,嘴裡淡淡的說道:
「舒雅,這條瘋狗你認識嗎?」
舒雅聞言,這才慢慢的抬起頭,目光看向陳歌,嘴裡平靜的說道:
「你都說了,這是一條瘋狗,那我怎麼會認識?」
陳歌見狀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把手伸到桌子前的那個雞大腿上面。撇著嘴說道:
「一定是咱們這桌上的東西味道太香了,把別處的瘋狗給招引過來,要槍咱們的雞腿啊。」
舒雅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的淡淡的笑容,她一直手拄著下巴,望著陳歌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給這瘋狗一個唄,免得他到時候亂咬人。」
聽到陳歌他們二人的話,舒維臉上的那笑容,也是僵在了臉上,雙手緊握,沉聲的說道:
「你們這對該死的狗男女,在罵誰是瘋狗?」
嗖!
在舒維的話剛說完,陳歌直接把手掌一揮,那剛剛被陳歌握在手裡的擊退,直接射向了舒維的嘴裡。
「啊嗚」
舒維整個人如遭重擊,直接向著後面摔倒了過去,砸在身後的椅子上面。
這巨大的動靜使得很多人,都把目光望向了這邊。
跟著舒維一起來的幾個人見狀,臉色頓時一驚。紛紛向著舒維走了過去。
不過當他們看到舒維的樣子之後,手裡的動作都是忍不住一頓。
一張臉上,全然被震驚和恐懼取代。
只見此時的舒維,證人狼狽至極,嘴裡被插著一個雞腿。
不過那雞腿上面。都是被舒維嘴裡流出來的鮮血所浸染。
最主要是在,在雞腿上面還粘著幾顆猩紅的牙齒,十分的觸目驚心。
「嗚嗚」
舒維一張臉漲紅著,雙手不斷的指著自己的嘴,
但是雖然指著,可是他碰都不敢碰,只有手一接觸那雞腿,整張嘴就想死要被撕開了一般的疼痛。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啊,他是要你們送他去醫院,這雞腿太硬了,他吃不下去的。」
桌子上的陳歌,雙手捧著一個杯子,嘴裡輕聲的說道。
那幾個人見狀,連忙把舒維扶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在路過陳歌的時候,舒維目光十分的怨毒的看了他一眼。
「剛剛用力小了,竟然只打碎了他五個牙齒!」
在舒維他們一行人離開之後,陳歌有些鬱悶的搖頭苦笑道。
一邊的舒雅聞言,臉色頓時一愣,隨後輕笑出聲。一雙魅惑的大眼睛,帶著笑意的看著陳歌,問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嘛?你就為我出頭啊?」
「呃他們是什麼人?」陳歌有些好奇的問道。
舒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江南舒家!」
「江南舒家?」陳歌皺著眉頭嘀咕了一聲,不過沒幾秒鐘,他突然轉過頭望向舒雅。震驚的賊大:
「你別告訴我,江南舒家是和江北江家一樣的存在。」
看著陳歌的這副表情,舒雅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的大了,她輕輕點了點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對啊。就是和江北江家一樣的存在!」
陳歌怔怔的看著舒雅,最後突然苦笑出聲,他無奈的喝了一口水,沒好氣的看著舒雅說道:
「你這個女人真是夠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在瞞著我啊,我怎麼總有一種被你當槍使的感覺那?怪不得林網他們在寢室總說,越漂亮的女人,與喜歡騙人!」
舒雅被陳歌的話,說的一愣神,她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消失。「你難道不擔心嗎?長江為界,南方的絕大部分勢力,都在舒家的手裡掌握著,你剛剛打的那個舒維,可是舒家的小公子哥,你就一點都不怕?」
陳歌聞言,沒好氣的看了舒雅一眼,輕聲的笑道:
「有什麼好怕的,咱們現在的敵人本就不少了,在多一個也無所謂的。我剛剛震驚不是因為他們舒家多牛逼,而是你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先前說是殺手,現在又是江南舒家的人?我怎麼感覺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