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唐天宇直接把身子轉了過來,氣勢洶洶,一步跨到華小佗面前,冷峻無比地說:「庸醫,你已經替我干爺爺把完脈,我問你,你可查出來了干爺爺的病因?」
華小佗微微一怔,這少年氣勢真足。
「楊老看起來身體健康,體內有一股生機將淤積的毒血,逆流的毒氣,給壓制在四肢百骸之內。但正是因為這股力量的壓制,才導致了楊老身體惡化。一旦這股生機散盡,而且不能找到一位氣功高手給楊老逼出毒氣毒血,那生命堪憂!要是我猜的不錯,這股生機是你中下的吧。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好心辦了壞事,害了楊老!」
華小佗說完之後,輕輕鄙視了一下唐天宇,眼神之中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在他看來終於找到機會來反擊了。不過他說的只是楊老身體最壞的一種情況,並沒有說一些好的。
可是在內心最深處華小佗已經開始後悔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被抽調來做這鬼差事,而且還遇上了一個同行。俗話說同行是冤家,這不一上來就挑釁自己。
要是成功了還好,名利雙收,收到不菲的診金是另一方面,關鍵還能培養起來聞人家這條人脈,這才是重點。
要是失敗了,自己這些年的名譽就徹底完了。
「觀其脈像,看起來像是跳動用力,甚至比同齡人還要強上三分。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而是壞事。就像是被人強行用猛藥固定了一般,一但藥力失效,病魔必定狂撲,委實兇險四伏。」華小佗分析起來頭頭是道,一臉悲情,似是對唐天宇蠻橫的治療手法異常痛心。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唐天宇淡定自若,掃過華小佗的眼睛,催問著問道。
「哼,這些還不夠嗎小輩?這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張的後果,是你害了楊老。」華小佗再次厲聲道。可是他在心裡卻是興奮極了,這一切後果惡果都拋給了唐天宇,還給他戴了一頂罪惡的帽子,看他如何翻身,一個小輩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怎麼醫治?」唐天宇並沒有像華小佗想的那樣大發雷霆,至少會咆哮一番說自己胡說八道,反而便顯得十分淡定,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唐天宇嘴角微微揚起,臉上的驕傲不在那麼明顯變得內斂含蓄起來,但絕不失英武,像是下來檢閱士兵的軍官。但卻讓華小佗心裡不舒服的是,在他的眼裡,自己好像成了等待檢閱的士兵。
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哼!你不是說我是庸醫嗎?怎麼現在又開始請求起來我了?」華小佗十分生氣地說,他並不是心胸寬廣之人,相反還有點小心眼,得罪了他的人下場沒幾個好的。這打擊唐天宇的機會他更是沒有放過,隨後道,「年輕人就應該有年輕人的覺悟,我們老人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還多,你們要有必要的尊重!」
「沒有求你,只是要告訴你,你說出你的方法,我會用另外的方法來救我干爺爺,絕不會同你的方式有半點聯繫。」唐天宇說道,聲音不大,卻是狂傲到了骨子裡,讓人聽起來極為扎耳,尤其是對華小佗來說,這句話中充滿對他的蔑視,這也是他決不能容忍的。
「好一個狂妄的年輕人。」華小佗冷涔涔地說,牙齒差點沒讓他給崩斷,心裡那個憋火啊,自從他出道以來就沒有遇到過如此蠻橫無理的人,簡直自大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你不信啊,那好咱們賭一賭,要是我用除你說出來之外的方式,在半小時內治不好我干爺爺就當我輸,我下跪扣頭想你請罪。」唐天宇冷笑道。
誰知道華小佗一口答應了下來,異常的直接,根本不給唐天宇任何反悔的餘地。他對自己的醫術有極大的信心,而且在他看來針對楊老的特殊病情,他苦思冥想的方式才是唯一的。
「先別那麼快那麼快就答應下來。」唐天宇戲謔一笑。華小佗一聽立刻就毛了,反咬道:「你休要反悔,這樣做根本就不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出爾反爾與女人一樣。」
「我只是說,要是我做到了,那你就下跪給我干爺爺賠罪,並把為什麼要坑我干爺爺講出來,而且還要拜我為師。雖然你人老體弱,,智力減退,收你做徒弟,我也就勉為其難了。」唐天宇隨口說,似乎手下這個徒弟十分為難。
「好小子,我答應你!」華小佗一口答應了下來,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