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吃完滿月酒,雷皓宇和花舞媚二人便欲告辭回台北。\\www.qΒ5.c0m/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不多留一會嗎?」林世紳一手牽著妻子的手,一手抱著滿月的兒子,開口挽留道。
「不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雷皓宇也牽著花舞媚的小手,微笑以對。
「真的只是這麼單純的原因?」林世紳盯著他們交握的手笑問,和雷皓宇交換了一個眼神。
「哈哈,紳哥,你就別問了,我們要離開的原因就這麼簡單。」雷皓宇輕描淡寫的帶過。
花舞媚的臉上則悄悄染上一抹嫣紅。
「好吧!下次有空再來玩。」
「紳哥謝啦。紳哥,嫂子,我們先走了,下次有時間我們會再來玩的。」
坐上車,兩人向紳哥夫婦道別,便開車下山。
「舞媚,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不會是還在想昨晚的事吧?」在車上,雷皓宇戲譫的問道。
「是又怎樣?」花舞媚轉頭盯著他專心開車的側臉,「你都不知道,紳哥他們臉上的笑容有多曖昧。」害她今天一起床就一直躲避著他們,不敢面對他們。
「哪有那麼誇張?你想太多了。」他搖頭失笑。
「我就是臉皮薄不行嗎?」她對他皺皺鼻子。
「行,當然行。」
「帥哥,你回答得很敷衍喔。我又不像你,是身經百戰的花花公子,臉皮可以厚到不去理會別人的曖昧眼光,我可是第一次耶。」聽見他漫不經心的回應,她噘著嘴,帶著一絲酸味說道。
和他交往後,她有時也會到公司找他,因而和公司的幾個員工——像櫃檯小姐、許秘書等熟絡起來,從她們口中,她得知她們眼中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平常她都是笑笑聽著,甚至開口一起調侃他,誰知,今天一提起,她才發覺心底的酸味可重羅!
「花花公子?我?」他訝異的轉頭看她。
「看前面,你還在開車耶。」瞥見他突然轉頭看她,她心臟驟然跳漏好幾拍,急忙伸手把他的頭轉回。
「我知道我在開車,我不會讓你受傷的,但是親愛的,我什麼時候變成花花公子了,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雷皓宇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印象中,他曾被人稱作黃金單身漢、最佳、優雅貴公子……但就是跟「花花公子」這四個字扯不上邊。
她到底是從哪找出這麼大一頂帽子,來壓在他頭上的?
「你不是公司公認的最佳嗎?你不是對任何女人都來者不拒嗎?合則來,不合則散,那麼你還不算是花花公子嗎?」他身經百戰,而她卻是青澀果子一個,怎麼算,她好像都有點吃虧。
「哇!酸味好重啊!」他睨了她一眼。
「哪裡酸啦?我說的都是事實耶,你身邊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這樣還不算是花花公子嗎?」她小小聲的嘀咕著。
只是她的話雖說得小聲,他仍清楚的聽出她話中的嫉妒意味,他的嘴因而咧得老大,眼底淨是笑意。
「我承認,我之前並不排斥和看上眼的女人來一段露水情緣,但自從有了你後,你有看我接受過任何女人嗎?」他突然放開一隻手,抓住她放在大退上的小手,開口問道。
「呃……沒有。」她愣了下,然後不甘不願的承認道,手也乖乖的任他握著。
的確,有時時問太晚,他會到女人天堂接她回家,而他一出現在女人天堂,店裡的女客人就像蜜蜂見到花蜜般,個個露出饑渴的眼神,比較大膽的就直接上前找他攀談,但他從來都是維持著有禮而疏遠的態度,從不讓別的女人有近身的機會。
「那我對你和對其他女人的差別態度,難道你沒看見嗎?」他突然沉下聲問道。
她可是唯一能踏進他心門的女人,只有她會讓他想呵護、疼寵。
「當然有看見,你對其他人都是溫文又有禮,但你對我就特別霸道、特別狡猾……」
「你不喜歡?」
他放柔嗓音又問道,魅惑的語調,讓她還沒抱怨完的話,全都哽在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
「也不會啦,因為我知道你心中是在手我的,所以我其實不討厭啦!」她羞紅臉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