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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住,再堅持一會,援軍就快到達了!」,一名皎月盜賊團的小隊長人物舉著長劍嘶吼道,他嗓音沙啞,這短短的幾天就讓聲帶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傷。可他必須喊,必須給自己屬下以及自己繼續抵抗的勇氣。
國與國之間不存在對和錯。在圖爾曼帝國這一方來看,皎月盜賊團的行為非常的惡劣,他們劫掠商隊,殺人越貨,惡貫滿盈。可是在共和國一方而言,他們是英雄。
他們在敵人的國境線內為自己的國家和自己支持的軍閥搜集財富,為了自己勢力的強大貢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生命的確很寶貴,每個人只有又一次,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沒有「後來」。可他們不計較危險,不計較個人的得失,用自己的生命,強大自己的國家。
他們斬殺的是敵人的子民,劫掠的是敵人的財富!
他們如果不是英雄,那麼誰才是英雄?
國與國沒有對錯!
遠方的狼煙直插天空,宛如一個粗暴的漢子正在努力的幹著蔚藍色高貴的妹子。
堅石堡離這裡有六十公里左右的距離,如果是騎兵全力衝鋒,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到達,只要能堅持一個小時……。
小隊長心漸漸沉下去,一個小時好像很短,可對這隻有四十幾個人人帶傷的皎月盜賊團成員而言,卻顯得格外的漫長。甚至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周圍有數百人,具體多少誰都不知道,但是黑壓壓的一片都是晃動的人頭。他們不敢去數,也不願意去數,因為對生的留戀,讓他們必須堅持。
客死他鄉,馬革裹屍或許對軍人而言是最好的歸宿,可又有幾個人願意死在遠方?他們想回到家鄉,想永遠的陪伴在祖先的身旁,而不是在這空曠陌生的荒原上,被食腐動物啃食成一具具白骨,在未來的某一天被途徑此處的某一支商隊踩成碎渣。
嘭的一聲悶響,最外圍的一個皎月盜賊團的成員被撞飛到半空中,塌陷的胸部微微起伏,鮮血從他的五官中溢出來。撞擊讓他一瞬間就瀕臨死亡,可即使面對死亡,他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手中的長劍丟了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對來人造成傷害,短短的一剎那他跌落在地上,彈了兩下,永遠的失去了活力。
亞歷山大策馬奔騰,與羅西並列。他手中的巨劍一橫,格開了飛過來的長劍,吐了一口唾沫,這些共和國的渣子真難纏。
戰馬開始減緩速度,橫七豎八的馬車沒辦法讓戰馬鑿穿皎月盜賊團的防禦陣營,這也是正規軍和土鱉們最大的區別。那些民間的護衛隊、僱傭軍只會依照本能行事,抱團防禦,卻不會參考地形或者對己方有力的條件,遠遠不如這些職業的軍人。
眼看著戰馬的速度越來越慢,羅西果斷的從馬上跳了下來,「安排兩個人把戰馬帶回去,其餘人和我一起沖。」
他隨手丟掉騎士巨劍,這個東西雖然威力巨大,可一旦失去了坐騎,巨劍就是累贅。百斤的巨劍和小門板一樣,沒有戰馬來帶的慣性很難揮舞起來,頂多斬擊兩下就能讓人失去力量。
他從身後的劍鞘中抽出長劍,雙手緊緊握住,朝著前方奔跑過去。同時,一道微弱的光從他腳下綻放,朝著周圍迅速的輻射開。每個被微光掠過的人的頭頂上,都漂浮著一個雞蛋大的光球。這個光球只有修煉了聖力的人可以看見,有的光球是白色的,有的光球是紅色的。
白色代表沒有敵意,而紅色則代表有敵意的表現。
不管前面的人認不認識,是貴族還是平民,只要他的腦袋上有紅光,羅西都會毫不猶豫的斬殺。
三十來人如入無人之境,悍勇的戰鬥力和瘋子一樣不分敵我的斬殺讓一些打算占便宜的人遠遠的讓開。這群瘋子根本不問敵我,只要靠近了他們就會揮動武器。
因羅西的加入,突然陷入寧靜的戰場再一次咆哮起來,他們只是被先前的狼煙給嚇住了。可這裡離狼煙所在的堅石堡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足夠讓他們把眼前的四十幾人斬殺乾淨。
皎月盜賊團的防禦陣地就像是一座孤島,周圍的敵人如潮水一般再一次湧上來。
沉默不言的聖殿騎士們如機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