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邊的老教授急了,「特麼的,現在的校領導,一個比一個不是玩意兒……我去找他們說理去!」
很快地,向市長就又接到了兒子電話,「老爸,我想轉學,有個金教授跑到課堂上罵我,說我是學校的恥辱,同學們都在看我的笑話。」
臥槽尼瑪,市長大人一聽這話,那是忍無可忍了,正好領導在聽別人講解,他躲到一邊給馮君打電話,「馮君你到底怎麼回事,有啥話你直說,欺負我兒子算什麼本事?」
「我也很想跟你直說,」馮君的態度,比他還惡劣,「有種你就沖我來呀,躲在背後暗戳戳地支持姓竇的,這是看我好欺負?」
向市長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說一句……我沒有支持他!去過你那裡之後,我連他的電話都沒接過!」
馮君哪裡會信這話?他是看穿了這些事,不過他並不介意點破,好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鄭陽的稅務查三生酒,是姓竇的意思吧?」
「三生酒……」向市長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竇公子最近在鄭陽,很是折騰了一點事,不過他懶得過問——都已經決定支持洛華莊園了,還能不讓人家找點別的事做?
他對三生酒沒印象,一點印象都沒有——這酒就沒在鄭陽當地出現過,不過他隱約記得,竇公子好像是對鄭陽市的某個酒企,有一點想法。
所以他想一下之後發問,「這個企業跟你有關係?」
他的話,停在馮君耳中,那就是裝傻了,馮君冷笑一聲,「原來你不知道呀,那算了,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以前的約定,咱們也都不提了。」
「別啊,」向市長急得大叫一聲,「有話可以好好說是吧?真不是我意思……你給我半個小時,讓我了解一下情況行不行?」
半個小時並不長,但是向市長已經了解到了不少,於是他又打電話給馮君,「這是竇家自己的線兒,三生酒那邊是消費稅的問題,跟國稅有關,是省里的事,我管不了國稅啊。」
&esp;聽起來沒錯,國稅是條管,市里更認省國稅的領導。
但是馮君不吃這一套,他學的是工商管理,知道對方說的理論上沒錯,可他終究是在社會上打拼了這麼多年,所以他只是一笑,「市國稅你都管不了?」
「國稅……那是國字頭的單位,」向市長乾巴巴地回答,沒有任何的表彩,「你覺得我的話管用,還是國稅總局的話管用?」
馮君輕笑一聲,「這些我不懂呀,我就是體制外的土豆,我就想問你一句……這個事兒你管不了是吧?」
「別,我管,」向市長的心裡,真的是膩歪透了,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理論上他是不能管,但是又怎麼可能管不了?
他唯一疑惑的是,「那個三生酒業,跟你有什麼關係?」
區區半個小時的時間,並不足以讓他了解清楚三生酒的全部辛秘。
你就裝吧!馮君心裡冷笑,不過對方既然願意裝無知,說明還是有解決問題的誠意。
所以他波瀾不驚地回答,「那是我朋友的生意!」
向市長聽到這回答,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還有點懷疑,馮君是要無差別地狙擊竇家選擇的所有項目,現在看來,這貨暴走還是有原因的。
掛了電話之後,馮君大致跟關山月和馮天揚講述了一下情況——這兩位知道三生酒的真正主人是他,所以他也沒必要隱瞞。
不過一直在旁邊旁聽的任志祥聞言,再度出聲了,「馮大師,你說的這個沒事找事的竇家,是京城那個嗎?」
馮君訝異地看他一眼,微微頷首,「沒錯,他不在京城發展,跑到鄭陽來興風作浪……我跟這傢伙有舊怨,已經忍他很久了,居然又來撩撥我。」
馮天揚眨巴一下眼睛,「這貨還真是作死,也就是馮大師你脾氣好,擱給我是你……哼。」
這話可不是客氣,他太知道馮君的能力了,別說那種能碾壓崑崙的戰力,只說那隻靈植牧者花花,也是鍊氣期的靈蟲,完全可以無聲無息地幹掉什麼竇公子。
馮君當然也知道,花花出馬就夠用了,他還可以製造不在現場的證據。
不過事情真的不能這麼做,他不想讓花花主動去傷害人類,這不是怕別人追究他的責任,而是他不想讓它養出這種壞習慣。
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