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朱知道上官刀客是要以他為護身符,於是就說道:「你可以封住我的修為,沒有必要這樣一直捏住我的脖子吧。」上官刀客說道:「還不是時候,等離開你們的宗主一萬里後,就按你說的辦。」楊朱才明白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於是就問道:「你們五人就敢來我們神風宗討要東西,而且還身懷悟道丹,難道你們就不怕人財兩失嗎?」。
「來到你們這裡自然是有風險的,難道因為有風險我們就不來了嗎?」接著又說道:「你倒是挺寬心的,難道就不擔心一下自己嗎?」。
楊朱說道:「擔心有用嗎?不過你安全之後,會不會放了我?」。
上官刀客說道:「只要你信守了承諾,我自然會放了你。」。
楊朱說道:「之前說成周叛逆,你也知道是騙你的,怎麼還要讓我兌現承諾呢?」。
上官刀客說道:「自己給自己挖的坑,難道還要別人原諒你嗎?」。
楊朱說道:「我即使是死,也不會誣陷我大師兄的!」。
上官刀客說道:「如今你只有兩條道可走,一條就是公布成周叛逆的事,一條就是留在我們日月商會一百年。」。
楊朱毫不猶豫地說道:「那麼我就留在你們那裡一百年好了。」。
上官就封住了他的修為。把他放開後才說道:「在我們那裡需要自食其力的,你能養活自己嗎?」。
楊朱奇怪地道:「難道你們不關押我?」上官說道:「你還不值得關押。你可以在我們興城找活干,養活自己。」。
楊朱頓時就有了巨大的失落,難道自己神風宗二弟子的身份在日月商會的眼中什麼也不是,於是就問道:「我要做什麼才能養活自己?」。
上官說道:「曾經有一個高手與我們大長老打賭比試煉丹,結果他輸了,就留下來為我們的學館教學一百年,我想這個應該適合你。」。
楊朱說道:「你就不怕我教育的學生都起來反對你們嗎?」。
上官刀客自信地笑道:「如果你有這本事,我們自然也是十分樂意的。」上官的回答讓楊朱狐疑不已,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自信到了這種無可救藥的程度,難道我楊朱還真的不能教出反對他們的學生?此刻的楊朱心中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這自信得無可救藥的日月商會付出代價。於是他回頭對那一百名跟隨而來的高手說道:「你們回去吧,告訴我師傅,說我要在日月商會呆上一百年,我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聽了楊朱的話,那一百人就只好回去了。
楊朱到了南部興城後,由於沒有受到關押,就四處考察,他發現這裡的人都十分的安於當下的生活,賦稅不重,種地的只繳納三成收成,經商的也只繳納三成收入,這些收入都基本上用於各項建設和軍備以及供養那些教學先生和醫館的從業人員,興城的城主府基本也只是處理一些治安和糾紛的事情,這裡的管理人員也基本都是民眾們推選出來的,整個興城的凡人基本上都生活在一個水平線上,的確沒有豪門世家,大家的社會地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懸殊,就連在這裡的修士與平民的地位都沒有差別,和諧安詳的氛圍是特別的濃厚,生活在這裡的人似乎就沒有什麼壓力,小孩子有書讀,當然不想去讀書的也沒有人會去強迫,老人如果沒有親人了的,也會有專門的供養堂,法治也很簡單,故意殺人的則處死,故意傷害他們的則處以其傷害他人的同等刑罰,偷盜者則驅逐出興城,調戲凌侮女性者則處以宮刑,詐騙他人財物者則驅逐出城,毀壞公物者則罰其全家共同修復,修士無故欺壓平民者則廢除其修為,殺害平民者則斬殺。楊朱覺得這樣的治理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就是要給興城添亂,於是就到學館去講學,他說:「日月商會為什麼要收取你們的勞動成果?那些修士為什麼不參加勞動?你們選舉出來的官員又為什麼不參加勞動?他們修煉的資源是從何而來的、那些官員又是靠什麼生活的?不都是靠你們繳納的賦稅嗎?他們不勞動卻可以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們為什麼就不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呢?人生不過短短的幾十年,我們為什麼要為了別人去辛苦的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