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事了!」一個小兵跑到毛文龍的營帳外單膝跪下大聲的呼叫,他可沒膽子進入毛文龍的營帳。
心事重重才睡下沒多久的毛文龍被這個聲音給驚醒了,頓時皺起眉頭,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到大人我剛剛睡下嗎!要是沒有什麼值得把我叫起來的要緊事,看我不讓你去守海邊吹海風!
「什麼事!」毛文龍穿著白色的褻衣提留著鞋子走出內帳極度不滿的問道。
「大人朝廷的欽差在外面急著要見您。」小兵手指營帳外說道。
「額?」毛文龍不解,這個時候不睡覺見我幹嘛?
還沒來得及在說話,只見自己的兩個親兵已經被推入了帳內,後面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人。
毛文龍眯著眼睛就著火光一看,這不是王公公嗎?他來幹什麼?為什麼如此打扮?
但是此時已經由不得讓他多想了,只見他快步上前抱拳道:「不知公公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滾下去!」毛文龍眉毛一挑這句話是對著他的親兵說的。
王體乾一聲冷哼,大步向前坐在了主位上。
毛文龍恭恭敬敬的侍立在旁邊等候吩咐:「不知公公這麼晚了找下官有何要事?」
王體乾坐在椅子上,摸著椅子上披著的一張黃斑虎皮,似笑非笑的看著毛文龍說道:「雜家突然想起皇上臨走前交代奴才要對毛爵爺說的話。」
毛文龍一聽是皇上的口諭,頓時往地下一跪,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臣恭迎聖逾。」
王體乾冷笑了一下看著跪倒在地的毛文龍也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皇上說,江東苦寒之地,毛愛卿的功勞朕都是看在眼裡的。」王體乾拱手向天學著朱由校說話。
「臣謝皇上掛念!」毛文龍再次對著王體乾一拜,眼眶剎那就紅了,細細一看好像還有淚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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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海港城的朱由校突然的打了一個噴嚏,不由得揉了揉鼻子。
「誰他釀的在想我!肯定是皇太極那個野豬皮!當皇帝就是這點不好太多人惦記了。」
「哈哈哈!待我十萬98k功成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別問我為什麼要用98k因為這是一種執念,一種信仰!好吧其實就是這桿槍製造簡單一些,而且好用不費子彈。自動的那玩意真的用不起啊,小子彈刷刷的就沒了。)」
朱由校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帶上面罩繼續苦逼的玩起了電焊,那刺眼的白光一閃一殺的。
「廣積糧緩稱王!不急不急,等朕完工了一定嚇死他們!」朱由校一邊罵一邊這麼的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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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爵爺,皇上還讓雜家給你帶著話。」
「公公請說。」毛文龍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皇上說..........」王體乾故意的賣了一個關子掃了一眼毛文龍然後繼續說道:「皇上說以前之事既往不咎,朕就當沒有發生過,從今以後還望毛愛卿好好的為我大明鎮守邊疆。」
「臣領旨!」毛文龍眼睛一轉就好像沒有聽懂其中隱藏的意思似的。
「毛爵爺果真不知?」王體乾一臉玩味的看著他,都是「久經沙場」的狐狸跟雜家玩裝傻有意思嗎。
毛文龍面露「呆滯」,我知道什麼?本官什麼都不知道啊?
「皇上讓我問你,究竟是願意做大明的江東伯,還是想著投向皇太極!」王體乾起身彎下腰部看著毛文龍給予他在精神上強大的壓力。
刷的一下,毛文龍背後的冷汗就流出來了。
朝廷知道了?朝廷怎麼會知道呢!不對不對朝廷應該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不然這次來的就不是封爵的聖旨,而是拿下自己的旨意了。
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咬住牙不管如何自己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要朝廷沒有證據皇上就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只見毛文龍大義凜然的起身對著南方京城的方向一拱手,義正言辭的說道:「下官在這江東鎮鎮守了好數年光景,與那建奴更是交手了不知多少次殺得建奴血流成河,想那皇太極早就把下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不知朝中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