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之所以一直往東、南擴張,就是因為它的北面被瑞典王國占據,西邊是波蘭—立陶宛聯邦。
雖然俄羅斯趁著波蘭—立陶宛聯邦內亂時,得到了東烏克蘭,但平獨鎮露大波波,依舊擁有著強悍的實力。
波蘭游騎威懾歐洲。
甚至在幾十年後,波蘭還南下維也納,將一圖摧毀天主教的奧斯曼給擋了回去,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拯救了整個歐洲。
瑞典此時也是巔峰時期。
於是,此時的俄羅斯對波羅的海,可望而不可及。
在南邊,克里米亞汗國背靠奧斯曼,不斷的對東烏克蘭和俄羅斯進行襲擊,根本就無法擴張。
而且,如今俄羅斯的東進政策,也遭受到了挫折:滿清橫置貝加爾湖,強占了俄羅斯十幾個據點。
面對千里之外的西伯利亞,俄羅斯自然無法對抗十萬計的滿清騎兵,只能妥協。
哈薩克斯坦汗國更不用提了,雖然分成三個玉茲,但騎兵數萬,根本就不憷俄羅斯。
一時間,阿列克謝頗有幾分迷茫,環顧俄羅斯四周,已經沒有了擴張的餘地。
總不可能去北西伯利亞吃冰塊吧。
「錢,錢——」
阿列克謝咬著牙:「俄羅斯需要一個入海口。」
擴張的領土再多,也沒有一個港口貿易帶來金錢多。
如今困擾俄羅斯的,就是財政問題。
……
在英國待了幾日,被黑死病和戰爭威脅,董任再也不敢停留,回到了樸茨茅斯,坐船渡過英吉利海峽,抵達勒阿弗爾。
雖然法國對英國宣戰,站在荷蘭那一邊,也不過是口頭動作而已,根本就沒有一絲行動。
畢竟法國陸軍總不可能跨海作戰吧!
所以勒阿弗爾這座塞納河口,依舊做生意,來往的船隻稀稀疏疏。
畢竟國家打仗,需要的是錢財,一邊打仗一邊做生意屬實正常。
英國需要法國的羊毛,法國需要英國的廉價紡織品。
誰也離不開誰。
董任抵至港口,按照老規矩表明了身份,然後被帶到港口,換上一小船,逆流而上,來到了塞納河畔的巴黎。
巴黎,又稱作巴黎島,是整個法國最為繁華的地方,人口稠密。
但太陽王路易十四,跟歐洲的君主一樣,並不想和賤民們一起在城市中擁擠,所以住在數十里外的凡爾賽宮。
抵達這個宮殿時,董任等人算是見識到了奢侈。
雖然建起不過六年,但凡爾賽宮內的奢侈品,卻已經運送。
大明宮殿強調的是威嚴,而這座凡爾賽宮,則是奢侈與華麗。
停靠在宮殿前的馬車,不下上百了,不斷的有貴族往返,可謂是極其熱鬧。
所以凡爾賽宮還未建成,就被譽為歐洲第一王宮,受到各國王室的廣泛羨慕。
建好的上百間大殿小廳,處處金碧輝煌,豪華非凡。
內部裝飾,以凋刻、巨幅油畫及掛毯為主,還有從遠東運來的中國瓷器。
各國的奇珍異寶,恨不得一股腦的掏出來給人看。
這讓幾人頗為無語。
君主富有四海,百姓誰人比得上,何必跟個暴發戶一樣,四處炫耀?
況且,奢侈以亡國啊!
董任心中腹議:來往幾國,怎麼都感覺有亡國之象?
見到路易十四時,董任等再次拜下。
其人穿著一雙別著紅花高跟鞋,緊身紅褲,白色外套,帶著一雙銀色手套,一頭濃郁的黑色假髮,呈波浪狀,很是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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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明國使臣?」
路易十四瞥著其人,開口道。
出現在他眼前的董任幾人,分別身穿緋色、藍色寬長袍,幾乎都要拖到膝蓋。
胸前畫著難以辨別的動物花紋,穿著黑色的長皮靴。
特別的是,頭上戴
第六十六章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