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在校場的情況會有人不斷的報回來。
王誠感慨的說道:「果真是寶刀未老!老將軍的刀法、兵法都是能排上號的,特別是箭法,估計只有魏國公來了可以能與之一比,普通人不行。」
王誠在這裡說著,一個東廠的人將一張特製的精鋼弓送到了白福手上。
這上林苑根本就沒有四石弓,要有也是白名鶴那邊的倉庫里,眼下還不屬於這些兵士,因為四石弓根本就是軍隊裡用不上的東西,只有個別神勇之人才可能使用。
這弓白福見過,當初打造的時候他就是設計這弓的人之一。
接弓搭箭,一次就是五支箭,這射法可是有名頭的,叫五星連珠箭。三百步開外,五箭頭追尾,連續的射在樹上。只有最後一支箭是完整的,前面四隻都被劈成了兩半。
許多年長的百戶、士兵都在思考著。
眼下大明出名的人物就擺在那裡,這箭術只有徐家、楊家兩家的人了。徐家眼下是兩家國公,以這個年齡看很可能是徐家的長輩。因為楊家的這個年齡的人就是楊洪,人已經不在了,那麼這位就應該是國公府的才對。
「來,老頭再陪你玩一玩這個遊戲。老了自然不能親自上場,不過調教幾個人還行。」白福把弓一扔,背著一隻手,而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支雪茄咬在嘴裡,沒點著,白福喜歡咬著這東西的感覺。
老了,總是要體驗一些新的東西才是。
拳腳、刀法、箭術、兵法。這四項就是當兵的最看重的本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本事讓人不服都不行。
天色淺暗,白福最後離開之時開口說道:「明個早上,不用負重跑了。十人一組,扛起三丈長、一尺粗的木頭跑上二十里,一半要是山路。回來再吃,吃過之後操陣。午上休息一個半時辰,連吃飯的時間算在內,下午練刀、弓一個半時辰,然後再跑十里,跑完就可以歇著了。」說完這些,白福這才把雪茄點了上,背著雙手,一步一搖的走了。
許多百戶聚焦在一起。
「這老人家那裡來的神仙?」有個百戶開口問道。
另一個百戶卻說道:「這老神仙什麼來頭不知道,但本事大的很。我還注意到了,這老神仙一出來,楊家兄弟就悄悄的逃的不見蹤影。他們肯定是認識的,而且肯定被收拾的很慘,估計這可能是我們這裡的新總兵。」
又有人問:「能是徐家的嗎?」
「不可能,魏國公那裡肯定不會插手這裡的事情。這事情少打聽,能走到這裡敢開口下令的,自然就是有身份的人。明個早上按規矩要見到真正的公文才會操練,想來今晚上就會有軍令下來,到時候就知道了。」
沒錯,軍中凡事講個規矩,令行禁止,一定都按規矩來。
白福自小就在軍營之中過活,懂得軍令如山的道理,他不會破壞了這規矩,軍令下了,每個百戶手裡都有一份。可最後的落款卻不是白福自己,而是用了白名鶴的印。以白名鶴的名義下的命令,這個古怪的軍令更是讓這些兵痞們想不明白了。
這老頭是什麼人。神秘的老頭,神秘的老人家,非常非常的厲害的老人家!
最終,他們也僅僅知道了,這老頭自稱白福,是白家的老管家。
鬼信,人不信。一個老管官有這樣的本事,根本就沒有半個人信,軍營里已經開出盤口,賭白福的真實身份了。甚至有人將歷年下獄的將軍名錄都列出來,一一對比。
可誰又能想到,白福是五十年前就被列入死亡名單的人,如鬼魂一樣的人。
白福不會說出自己的名字,除非有當今萬歲的特赦令,否則他還是白福。
幾天之後,白名鶴與懷玉的第二次宴客又開始了。
婚禮肯定不能是二次,宴客卻是可以多次的。
白馬閣來了近千的客人,再加一些沒有資格入園的隨從,就在玄武湖畔也準備許多賬蓬。白名鶴站在白馬閣的一個高閣樓上,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這些人這幾天,估計要吃掉不少銀子,總是要讓他們吐出來的。」
清荷陪在一旁,擺弄著茶具,卻是沒有接話。
到現在為止,白名鶴還不知道懷玉打算提著火藥準備去炸飄雪樓的事情呢。
「我想過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