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峴港住了兩天,吃喝玩樂自然是桑松全包了,也讓十大商幫的代表見識到了白名鶴在這裡的勢力,這雖然是異國港城,但在這裡白名鶴就是說一不二的大爺,一個眼色下去,那些峴港的南掌官員們就象僕人一樣聽話。。
為什麼?
為什麼白名鶴在這裡把一擔絲綢賣出了近五倍至七倍的價格,而且這些人還是那麼的感激。十大商幫的人不明白,難道這些人絲毫也不知道大明絲綢的真正價格嗎?
商人們不傻,他們不會亂說話,因為白名鶴敢帶他們過來看,就會給他們分一塊。
只是,商人們很期待白名鶴找到開會,但白名鶴卻沒有理會過他們,就是白名鶴的父親白崇喜都沒有單獨與白名鶴見面的機會。
兩天之後,船開始北上。
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船停下了,在一處沒有港口只有一個簡易的碼頭前停下了。
「毛將軍!」白名鶴第一個下船,抱拳一禮。
「只是參將,將不起將軍之稱!」毛虎硬氣的一抱拳。
一個聲音從白名鶴背後傳來:「他說你是將軍,你就是將軍了。」于謙大步從船上走了下來:「本官于謙,現任兵部尚書。已經與廣東都司都督楊能大人討論過,升你為正三品指揮使,設海雲衛!」
「末將……,領命!」
于謙打是官話,自報姓名、自報官職那就是以兵部尚書的身份來說話的。
毛虎自然是認識于謙的,這些人當兵被罰,被貶什麼都不算什麼,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和于謙一起參加京師保衛戰。
「走,去你的地盤看看。」于謙伸手一指那海雲峰。
這裡沒有專門的滑杆。只有幾個奴隸專門負責將胡濙這樣的老者等幾位超過五十五歲的官,以及商幫兩位年長的老者抬上,其餘的人都選擇步行。
足足走了小半天時間,才到了雄關所在。
短短半年時間,毛虎已經在這裡建起了一座三成石料七成木料,還不能成為雄關的關卡。只是地勢驚人易守難攻。
「商幫的人,往北走。去看看毛將軍在那裡布的陣!」白名鶴站在雄關前指著那道不算大的通道說道,這裡肯定會修一座門的,但石料雄關還沒有修成,自然不會先修城門了。
毛虎聽到白名鶴的話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一絲笑容:「來呀,帶客人去參觀。」
參觀什麼?怕是除了幾位大人物都沒有人知道,胡濙也示意抬著他一起過去,唯一留在關心沒有動的,就只有白名鶴一個人了。原因很簡單。白名鶴不喜歡看那地方,至於為什麼不喜歡。
真正走到毛虎擺的陣式那裡,大半的人都吐了。
這不是什麼陣,是一座屍林,用四千具屍體掛在那裡組成的屍林。這些屍體許多都已經風乾,但大半都被野獸啃咬的只有人頭還掛在那裡,就是人頭上都有被海鷗咬過的慘狀。這一幕深深的印在每個人的心。
幾個年輕的商幫隨從飛奔著往回跳,他們被嚇到了。
回到關內。白名鶴正坐在一株大樹下品著茶,回到這裡的胡濙與于謙自然有座位。商幫的人卻是癱坐了一地。
「本官在峴港的利,你們心動嗎?」白名鶴突然開口了。
說不動心是假的,可這個時候,再加上看過那一幕誰敢在白名鶴面前說半個字的心動。
「毛將軍,有一件禮物要不要試一試。還記得兩個月前,我派人來給你量過體。說要給你作一件新衣服。」白名鶴沒有理會商幫的人,起身對毛虎說道。
胡濙臉上又出現了一絲笑容:「老夫喜歡看熱鬧!」
于謙也跟著說了一句:「剛才那些放在咱們大明內,毛虎怕是會被百人彈劾了。」胡濙點了點頭認同了這話,可又說道:「這裡不是大明,白名鶴需要這樣的狠人。任何敢動他手上利益的人都應該死。這是他的作法。當然保護了自己手的利益,也是保護了大明的利益。只是……」
胡濙說到只是的時候,于謙心也有些發沉,你殺了人可以,但把人吊在那裡任由野獸嘶咬,為了怕人腐爛還不斷的灑上海水,這麼狠的事情胡濙不高興也能理解。
正在于謙準備接受胡濙的指正之時,胡濙卻說:「聽聞於大人在小呂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