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要離開京城了,這不是白名鶴定下的日。
既然大明皇帝開口,那怕只是一句玩笑,白名鶴三天後離開京城,那麼就必須離開。
對於白名鶴而言,這不僅僅是離開京城,而是回合浦去。
白名鶴還沒有從皇宮之出來,宮裡的賞賜已經送到了白府,無論是物質上的賞賜,還是宮給的一些小禮物,或者是名譽的上賞賜也都送到了。
整個白府,在陳阿大與樊良的安排下,開始搬離。
白安依舊作為管家,與一些普通的僕役留下照看這個院。同時送到白安手上的,還有白名鶴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除了白名鶴親筆寫條允許,或者萬歲收回這個院,任何人也不能在這個院住,包括自己的弟弟白名鷺!
「老安頭,你要知道,這是白名鶴的府,不是白家!」樊良很清楚其的關係,經歷過生死的他,看的經同年齡的將軍更加的深遠。
白安知道這府的都是大人物,能說話的那個都不比咱家主人官職低。
就是這位,雖然帶罪。可曾經也是從四品的武官,那也是大人物。
「守好門,那幾個貨色要當狗一樣去用,他們敢把尾巴翹起來,就亂棍往死里打。要是有人敢欺上門,小事就去找五軍都督府,就一句話,有人要踏白名鶴的府門。不大不小的事,就去英國公府,有英國公撐腰。再大了,就去東廠。」
樊良一句又一句的交待著。
白安滿頭都是汗:「要不,您安排個人留下,小老兒給打下手!」
樊良抬手就想給白安一巴掌,可又把一巴掌就把人給打死了,惡狠狠的說著:「那你就閉不門不出,誰敢上門找事。你找人護總會吧!」
「會,會!」白安頭拼命的點頭。
給白安交待了一些白名鶴不在京城之時,這個府里的安排後,樊良又去了側院的空屋,那幾個地痞還關在這裡呢。
幾個地痞沒有被打,也沒有讓他們餓著。
可一樣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他們怕呀。能把他們這些人關起來,可外面一點消息都沒有。要知道他們經營的可是許多勛貴見不得光的產業,連個救他們的人都沒有,這事情越想越是害怕。
樊良進來,也沒有說話,突然抽出刀閃電般的劈出幾刀來。那幾個人身上的繩立即就被割斷,別說是傷人了。就是連衣服都沒有劃破半點。
「滾!」樊良一指門外。
幾個人嚇的硬是沒敢動。
樊良冷笑幾聲:「叫你們滾,立即滾。白府需要幾隻聽話的狗,那幾個賭場要交的份以後往那裡交,你們好好想一想。幾間青樓以後有什麼事,就聽百花樓的話。現在滾吧,晚上之間。爺等你的消息!」
樊良也不解釋,那眼神就嚇的幾個地痞感覺菊花有些緊。
「小樊,東西太多搬不完,你能不能去借些個馬車過來!」陳阿大找到樊良,卻是連那幾個地痞看都沒有看一眼。
「陳將軍,還有什麼沒有搬?」樊良心說,還真的要全搬走嗎,又不是不回來了。看眼下這情況。這白府以後就是白名鶴在京城的一個據點了,這裡留些東西,總是好辦事的。
陳阿大低聲回答:「運來的金條,幾乎就沒有用。這些東西既然萬歲沒有收下,留在這裡幹什麼。小白開口就是一家三百萬兩銀的貨,三千萬兩的貨,總是要用些銀的。這些金不多。合起來才一百多萬兩銀,有總比沒有強!」
樊良摸了摸下巴,在思考著這些金還有銀的數量。
陳阿大這時嘆了一口氣:「別看小白在外面那麼風光的,可小白最近也過的苦。家裡沒有多少銀可用了。幾個賬房沒黑沒白的在算賬,就是看能從那裡擠出一些銀來。倒真是苦了小白了,這下半年是要過些窮日了。」
原本不知道想說什麼的樊良,被陳阿大這番感慨噎得不輕。
看著陳阿大好半天,硬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窮呀,窮他娘的!
其實有多少錢,陳阿大也不知道。缺少多少錢,陳阿大更不知道。但他卻知道的是,樊良這些人和他們廣東都司不是一個門頭的,所以在銀上自然是小小有些私心。同時也為了白名鶴不會憑白的付出太多銀。
樊良擺了擺手:「
第165節 艦隊整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