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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遠在禮部幹了多年,怎麼能不知道檀木軸、雲鶴錦是什麼意思。這是給一品官用的冊封金卷,這個不能拿,要用請。而且需要沐浴更衣,有一番禮節的。
更重要的是,需要問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名鶴……」白崇遠的語氣都些顫抖:「那聖旨的內容是什麼?」
「冊封我家先祖,武安君白起為大明武安公。」白名鶴說完,正堂之中一陣吸氣之聲,雖然是冊封先祖,可這確實可以大修祠堂了。
卻聽白名鶴繼續說道:「我原本想求一個戰神的冊封呢,只是我功績太少。」
「不要多言!」白名鶴的父親白崇喜勸阻白名鶴,有些話即便是講,也不能在所有人面前去講了。
「明天我等沐浴更衣,再請出冊封的聖旨。」白崇遠不管怎麼說,也是禮部出身,自然比白名鶴懂規矩。
宴已經備好,白家這一次可以說是難得的奢侈了一次。
白名鶴幾個不好好讀書,卻喜歡舞刀弄槍的堂兄弟,拿起海碗,和申熊等五人拼起了酒,大碗喝酒,划拳的聲音幾里地之外都可以聽著清楚。原本幾位長輩要去訓斥的,倒是老太太說了,今天高興,讓娃娃們也樂一樂。
朱見深則是跟在白英蘭背後,滿院子跑著瘋玩,把幾個宮女緊張的要死。
白名鶴打發幾個宮女離開,讓朱見深痛快的高興一下,可以說從見到朱見深開始,白名鶴就沒有見到這小傢伙這麼高興的笑過。
一直到深夜,那一桌還在拼酒。
白名鶴則回到自己家三房的院中,白名鶴的母親白李氏才可以單獨與白名鶴說一會話。白名鶴十六歲的弟弟,白名鷺則站在下首的位置。其餘的幾個弟妹都是庶出,在名字之中,連『名』這個字都不能用,除非有了功名,才有資格叫白名什麼,否則都是單字名。
二娘、三娘也沒有坐位,站在白名鶴母親身後。
三房正屋,有坐位的人只有五個。分別是白名鶴的父親白崇喜、母親白李氏。白名鶴以及孫苑君。因為孫苑君有實實在在七品的冊封,與白名鶴母親白李氏是同級別的。
而懷玉,是以孫苑君妹妹的身份,作為客人,自然是有一個坐位的。
綠荷,則只能站著。她懂規矩,就算給她椅子,她也不敢坐。坐下去,就代表著她永遠進不了白家的門,任何一個知書懂禮的家裡,都不會允許不懂規矩人進門。
其餘的人,都是站著的。
白名鶴的母親白李氏,自然是有一份見面禮給孫苑君的。一隻祖傳的翠玉手鐲!
「謝謝婆婆!」孫苑君是正妻,自然有著屬於她的地位。
白名鶴這時突然開口:「原本是準備了一些禮物的,現在倒是不知道應該給,還是不應該給了。不給,我這個作兒子的,作哥哥的總是有些失禮。但給的話,禮物太貴重了,讓其他三房怎麼看,學請父親給作個主!」
「有多貴重!」白崇喜不懷疑白名鶴的話,能討來自家先祖武安公冊封的兒子,有些貴重的禮物也不算什麼奇怪的。
孫苑君打開手邊的包袱:「原本夫君說他讀書不認真,這硯台給認真讀書的名鷺更好些!」
「他何止是讀書不認真,他給白家子弟作了一個壞榜樣。幼年之時偷雞打狗,英蘭那說話的語氣就是跟他學的。結果就他這樣不上進的,卻還考中了舉人。原本我以為這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卻誰想出京城一圈,會試沒考,竟然已經是正七品了。」
白崇喜,很明顯對白名鶴不滿意。
白名鶴一咧嘴:「那硯台還是收起來吧,別選一套文房四寶給名鷺!」
「謝過兄長!謝過嫂嫂!」白名鷺很懂規矩,自然要施禮的。可在施禮的時候,看到那硯台,卻是痴了。他雖然不認識,但也能看出不凡之處。這時孫苑君說道:「再把商公親自註解的論語給名鷺吧!」
「不給,讓他抄一份就是了。」白名鶴不是小氣,因為原版他準備自己讀一讀。
「謝過兄長!」能抄一份,白名鷺已經非常知足了。三元及第的論語註解,必然有非凡之處。
其實的弟妹,或是給些布帛,或是給些京城帶來了禮
第063節 最實在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