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生納了悶了,奶奶的這是誰啊?這麼大的手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按照餘光輝的說法是,這傢伙對出現在市面上的糧食,有多少吃多少。
看來勢力雄厚的很吶!
這事情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余大掌柜,好了,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先不要再往外出貨,等我考慮一下在做決定。」
「是,伯爺,我們一切聽您的,我們在明商會館等您的指示。」
說完,他告辭而去。
餘光輝走後,鄭長生牙都疼了,這節骨眼上怎么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這不是扯淡的嗎?
糧食問題,絕對不能出事,這是關乎到高麗的穩定與否的最核心的事情。
鄭長生捂著腮幫子,倒吸一口涼氣,感覺牙疼好上些許。
於是吩咐杜翔道:「把辛隨叫過來!」
「是,伯爺!」
時間不大,辛隨龍行虎步來到鄭長生的面前:「伯爺,有何吩咐。」
鄭長生強自忍著牙疼道:「叫錦衣衛的兄弟們撒出去,打探一下街面上是誰在大張旗鼓的收購糧食。
記住,要悄悄的,不要暴露。」
辛隨躬身道:「卑職領命!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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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李寧兒都夠鄭長生鬱悶的了,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兒。
這該死的高麗國,怎麼這麼多爛屁股的事情。
李成桂是咬人的狗不叫,在暗中積蓄力量;
崔氏呢,雖然崔瑩嗝屁了,可是這新上台的小崔同志,貌似也是個狠角色,不好對付,棘手著呢;
金元應這老狗更是心狠手辣,決不能容忍他這麼逍遙自在的活下去,可是要干金氏,就必須要把崔氏給穩住咯,這都是環環相扣的事情啊。
一隊的爛糟事兒,搞的鄭長生是著急上火,牙疼的厲害。
辛隨走後,杜翔發現了鄭長生的異樣。
不解的問道:「老師,您這捂著腮幫子吸涼氣,到底是為何?」
鄭長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牙疼!」
杜翔:「啊呀呀!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啊。老師莫不是上火了?讓學生為您把脈看看。」
鄭長生把手伸了出去,杜翔四指微搭,閉目做沉思狀。
良久,杜翔一臉苦逼的道:「老師,您果然是上火......」
靠,鄭長生氣的鼻子都歪了,沒好氣的說:「我還不知道是上火嗎?用你說。」
杜翔看鄭長生發怒,更苦逼了。
他尷尬的極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老師,所言甚是,您是知道上火。可是,不知道原因吧?」
鄭長生楞了一下:「難道你知道原因?」
「額,是極,是極!學生聽信了武雲照大人的話,給您用了補藥,其中就有那顆余掌柜送您的老山參。
學生為了給老師補身子,一不小心就估計、大概、也許是用的多了些......」
「我打死你個鱉孫......」
杜翔撒丫子就跑,邊跑邊辯解的說道:「武雲照大人說您,春風一度,梅開三朵,學生想著,真氣外泄,需要大補,一不小心多用了點須子,真不是有意的啊......」
兩個人圍著成均館大堂內,玩起了「躲貓貓」,一個追,一個跑,好不熱鬧。
把剛進門的小泥巴嚇了一大跳,
咩?生哥兒這是要做甚?一副失心瘋的樣子......
杜翔看到小泥巴進來,終於不再逃。
鄭長生追上前去,照他屁股就是一腳......
邊踢邊憤憤不平的道:「我叫你估計,我叫你大概,我叫也許是......」
額,鄭長生真是苦悶不已啊。
自己這兩個助手,一個比一個讓人無語。
武雲照,明知道自己喝醉了的前提,不但不阻止李寧兒這個小娘皮,反而還給自己站崗把風,現在李寧兒貌似要粘上自己了,你說這上哪說理去?
不是說他沾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是可以避免的事情......
還有,杜翔,這個一手提拔起來的學生。
聽風就是雨,這怎麼行?
就算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