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又言:「趙滿二鎮不和,近屢廑明旨即部覆亦殷殷,臣身在事中寧無說而處此,夫滿桂與趙率教俱臣夙昔厚交,即二人亦深相倚,自寧遠捷後非其故矣,所以然者贓近寧遠時趙率教發其屬之jīng兵以一都司四守備東援,滿桂拒不入其兵,臣強而後入之,又不派城守直至正月二十四rì巳時西北角被攻將圯,問繼兵於臣,臣始以前屯之兵接擊後趙鎮遂yù以此分功,而滿桂非伹不與之同功且責其不赴援,夾趙率教已摘其jīng兵赴援矣,余兵為前屯計,若傾營而來保不受西虜之患乎,趙率教此後絕無一言,而滿桂則逢人不乎此不和,所以揚於道路也。然滿桂不但與趙率教異,白協參游守以至中千把總廳幕官生軍民人等,有一和於滿桂乎,至昵者其門下之官丁也,而同心者亦少惟夷丁數百則戚然其相親桂,以為睦於各丁矣。然時有逸去則各夷亦未協於桂也,互忘盡人我之相甘為人用者臣也,未見滿桂果降心相與臣,每善下之向亦得其不怒,自茲一捷意氣愈橫、、、、、、」
聽了半天原來是袁崇煥說了個半天,聽著也讓人暈死,這廝剛開始一副jīng忠報國、為民請願的樣子,原來這遼東現在才只有那么九萬多人,暈啊,以前還以為有二十萬呢?這一年二千萬兩花的那叫一個冤枉!
他這是要幹什麼?怎麼就『畫程復遼,計rì擒奴』?這不會就是有名的五年滅奴計劃吧?那可得小心了,別讓這廝給忽悠的亡國了還幫著他數錢。
這一邊剛剛夸完趙率教,一邊又開始談趙率教和滿桂的不和,這又要幹什麼?明軒真的搞不明白這個遼東巡撫的真實用意,這兩位將軍可是忠義之仕,都是戰死在疆場的,不象你,讓京城的百姓給吃了,落了個何可綱一樣的下場。但後世的名聲可就不一樣了。人家是堅決不投降,你是堅決不救援。
想到這裡,沒有讓群臣發表什麼意見,直接的問:「朕上次不是讓袁崇煥進就敘職嗎?怎麼他還在遼東?」
「回聖上,可能現在聖旨剛剛到遼東,袁崇煥還沒有收到,而這個戰報來的快了些。」
「哦,那此事等他來了再議吧,唉,一會毛文龍不好,一會滿桂不好,這怎麼了得。」後面搬弄是非的話卻是明軒小聲說的。「眾卿,朕有個問題想問一下,遼東一年耗費多少銀兩?」
「回聖上,遼響和練響一共是二千多萬兩。」
「那建奴一共多少人?」
「大約二百萬左右」
「剛才據袁崇煥說遼東軍才九萬多人,卻花費如此巨額的軍費,怎麼花的?」
群臣無一人發言,大殿裡一片沉默,靜悄悄的只有喘氣的聲音,很詭異。
「一年下來,大明的百姓要花二千萬兩白銀用來對付這二百萬人,這已經是六年了,也就是說一共花了一億二千萬兩白銀,但建奴卻越來越強,遼東軍卻沒有什麼建樹,他們整天的拿著這麼多的錢在做什麼?這樣的兵這樣的將,朕要他們做什麼?」這樣的問題明軒早就想說了,大明的九邊jīng兵被集中在了遼東,但收穫真的是微乎其微,恰恰相反大多都成了漢八旗。而連續的加收的遼響練響又極大的剝削大明的百姓,然後使大明流民大大的增加,最後更是遍地義軍。大明最後滅亡,這就是遼兵作戰不利的最終後果。
明軒的話真的很重很重,沒有人能夠接他的話,這幾年和建奴打仗真的被打怕了,野外做戰根本不是建奴的對手,一上陣兵就害怕的要死,這仗怎麼打?套用剛才的說就只能「未敢浪言戰也」,還怕這話傳出去寒了遼東將士的心,這都多少年了,不斷的為著大明做戰,結果皇上卻這樣一句話否定了,這可怎麼得了?
「皇上,遼東的戰士都在浴血奮戰,只是建奴勢大,才有這樣的結果,請皇上體諒。」
「浴血奮戰?哼,就這樣的結果,拿了一億多兩白銀戰出這樣的結果?遼東才僅僅九萬兵馬,每年卻花費二千多萬兩銀子,等於我大明百姓養活了十萬六品官員,難道這就是浴血奮戰的結果?朕今天不做任何評價,但最多半年,朕會有話說。rì講官把朕這話記下來。接著下一個議題吧。」明軒現在也是越說越氣,自己也拼命的忍著,等半年後禁軍和新軍練成之後,不,如果有弩箭在手,只需要二三個月,到時候再看吧,他也知道,有許多的人眼睛都盯著這遼響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