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侯門口的斜對面有一家老茶館,
老茶館的二樓是這附近住戶平日裡休閒打趣的地方,
平日裡人倒不多一般都較為安靜,
但是最近發生的大事和寧陽侯府有關,
所以這個離寧陽侯府很近的茶館近日來額外的熱鬧,
因為京城裡有名的紈絝子弟寧陽侯陳懋的孫子犯了軍法,被沂王給宰了。
所以這個離寧陽侯府最近的茶館就成了熱門景點,
小小的茶館裡擠滿了京城裡的三教九流。
有的是和寧陽侯府有仇的人,
有的是一些和陳澤死掉的小勛貴家屬,
有的則是各種勢力派過來的探子。
比如角落裡站著的一胖一瘦兩個年輕人,
雖然二人也是一副平常人打扮,但是卻與環境格格不入。
別人都是品一口茶然後高談闊論,
這兩位是臉色板著不發一言,
耳朵卻豎起的高高,
眼睛一直飄向寧陽侯府方向,
偶爾才會掩飾的喝一口茶,
但是完全沒有別人的悠閒,
而是捧著茶杯一飲而盡,
如同牛飲一般。
「五哥,我們都守了幾天了,
寧陽侯那老頭一直在裝孫子怎麼辦!
難不成咱倆要一直守在這裡?」
那個胖一點的年輕人幽怨的問道。
「老實守著,
宮裡面傳來密報,
寧陽侯這老東西肯定是要搞事的,
我們必須把他看緊了,
要是出了差錯,殿下可饒不了我們的。」
對面那個瘦瘦的叫做五哥年輕人瞪了一眼,壓低聲音訓斥道。
那個胖胖的探子一聽到殿下兩個字,瞬間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言語了。
他可是體驗過沂王殿下的招式的,
雖然不打不罵,但是絕對讓人刻骨銘心。
兩人不再說話,
死死的盯著寧陽侯府門口,
就在這時寧陽侯府突然中門大開,
侯府里走出來一群身穿白布人群,並且吹吹打打的向城外走去。
這個變故讓茶館裡的人瞬間就擠到了窗戶旁看熱鬧。
「喲,這是出殯啊,
寧陽侯這是認慫了,
不敢跟沂王比拼一下了。」
一個麻子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下方的送葬人群,
臉上露出了飢笑,壓低聲音和旁邊的同伴吐槽道。
「那可不,人家沂王是王爺,並且聽說還要被皇上立為太子的人,
那等人物殺了幾個勛貴又算得了什麼,
更別提寧陽侯他孫子還是犯了軍法的,
沂王說宰就宰了,
寧陽侯也就能欺負欺負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
遇到厲害的人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不,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兒子給安葬了。」
另外一位長的驢臉的茶客一臉不屑的說道,
顯然他住在這附近沒少受寧陽侯府的欺壓。
剛開始那個麻子臉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也對,寧陽侯府也就能欺負欺負我們這種老百姓,
面對沂王這種貴人,他們也就只能認慫!
不過這葬禮辦的倒是挺好隆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