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沂王你要做甚!!!」
剛剛為戶部尚書蕭鎡說話的幾個大臣不由得大驚失色起來,紛紛驚恐的大叫起來。
「做甚?既然你們願意覺得犯罪嫌疑人蕭鎡沒罪,那你們就進來陪陪他哦!
等一下蕭鎡要是被查實罪名名,那你們就按包庇罪入刑!」
朱見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對著觀察團裡面喊道:
「還有沒有覺得犯罪嫌疑人蕭鎡無罪的,可以繼續站出來!」
朱見深話一出,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百官瞬間安靜了下來,
紛紛的低下腦袋看向了自己腳尖,
仿佛剛才群情激奮為戶部尚書蕭鎡喊冤的事情不存在一樣。
「哼,一幫廢物!」
朱見深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朱見深早就知道這幫人的尿性,
雖然一個個表面上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樣子,
但是內里卻是自私自利的懦弱分子。
他們剛才怕蕭鎡的事情牽連到自己,
所以一個個跳出來拼命的為蕭鎡開脫,
等到朱見深直接把事情牽連到他們頭上的時候,
他們一個個馬上當起了縮頭烏龜。
畢竟他們在官場這麼久,
戶部尚書蕭鎡幹的事情,
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耳聞,
這等一下要是被查實了,自己不就完了。
觀察團這邊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了,
但是被抓到被告席的幾個官員頓時就開始哭喪著臉了,
自己不就是打打嘴炮嘛,怎麼也變成了這個什麼犯罪嫌疑人呢。
後面被抓進來的幾個官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紛紛對戶部尚書蕭鎡怒目而視,
要不是這個傢伙他們至於被抓進來嗎!
戶部尚書蕭鎡不知道這幾個官員心裏面的變化呀,
看到有人為自己仗義執言,現在竟然還能和自己同甘苦,
蕭鎡心裡無比的感動,
有了這些志同道合的同僚相助,
自己一定可以戰勝朱見深那個暴王的。
蕭鎡直起身子,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一本正經的彎腰行了一個躬身禮:
「多謝諸位賢弟,鎡感激不盡!」
戶部尚書蕭鎡對著後面被抓進來的幾個官員深深的行了一個規規矩矩的大禮。
「咦…………」
蕭鎡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對面的幾個人給自己回禮,心頭頓時疑惑起來。
蕭鎡抬頭一看,卻發現剛剛在觀察團裡面還在為自己辯論的幾個官員紛紛冷著臉看向自己,
就連自己行的如此大禮,
對面幾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動,
就那麼聚在角落裡木然的看向自己,
蕭鎡甚至從有的人眼中看到的恨意。
蕭鎡不由得大驚起來,
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些人啊,
怎麼就恨上自己了!
一時之間被告席裡面竟然分成了兩派,
戶部尚書蕭鎡不知所措的站在一個角落,
後面被抓進來的幾個官員則是聚集在另外一邊角落,
完全沒有剛才叫囂著替蕭鎡喊冤的樣子。
這副場景倒是看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