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香蘭是通房丫頭,早晚都是陸皓山的人,但是這是第一次,就是在貼身丫環面前,趙敏還是感到有些羞澀,讓她先行退下。《
「是,小姐。」香蘭忍著笑,輕輕退了下去。
「啊。。。」香蘭一出去,趙敏馬上驚叫一聲,陸皓山趁其不備,一下子把她抱坐在大腿上,手裡緊緊地抱著她的纖纖細腰,那張臉快貼到自己的臉上了,把趙敏嚇了一跳,生怕別人笑話,只是叫了一聲,馬上就用手捂著嘴巴。
「相公,你要幹什麼?」兩人貼得這麼近,趙敏都感受到陸皓山呼出的熱氣,那被熱氣噴到的地方,好像有一種庠庠的、酸軟的感覺,心跳也加速起來,身體有一種躁熱感,隱約中有點興奮起來。
感覺自己身上的堅冰,正被陸皓山的熱情熔化,又或者說,烈火點燃了乾柴。
趙敏看起來高挑,實則身子很輕、很柔軟,在寒冷的冬天抱著有一種曖曖的感覺,那種軟玉溫香的感覺,讓陸皓山感到一種很舒服,很想就這樣一直抱下去。
「幹什麼?當然是我家敏兒喝交杯酒啊。」陸皓山笑著說。
一邊說一邊倒了兩杯酒,柔聲地說:「敏兒,**一刻值千金,來,我們喝了這杯酒吧。」
趙敏在陸皓山炙熱的眼神下快要熔化了,輕輕點了一下頭,和陸皓山相視一眼,輕輕拿起酒,強忍心中的差澀和陸皓山的兩手相交,飲下了這杯期限待了十多年的酒。
「哈哈哈,等久了吧,來。」一喝完酒,陸皓山急不及待地一把抱起趙敏,不由分說大床走去,把趙敏輕輕放在床上。繼而一下子壓了上去,坐在趙敏的兩條粉腿上,雙手壓住趙敏的雙手,肆無忌憚地看著下的美人兒。
月下看花,燈下看美人,在燭光下,趙敏那張傾倒芸芸眾生的俏臉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彎彎的柳葉眉,眼睛又大又漂亮,那眼眸就像寶石一般閃亮。瓊鼻、櫻桃小嘴,再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美得是那樣讓人陶醉,而趙敏是那種耐看的女子,越看越漂亮,越觀賞越有味道。
細長白嫩,猶如天鵝般脖子,再下一點就是那因緊張而上下起伏的酥胸,陸皓山看到。差點都流鼻血了,可能是太過緊張,趙敏一直緊閉著眼睛,陸皓山感覺到。被自己壓著的兩條粉腿都緊張得直打顫。
雖說很緊張,可是趙敏一直在是強忍著,對陸皓山的行為表示默許。
拜了堂,喝了交杯酒。兩人已經夫妻,現在就要盡妻子的責任,侍奉夫君。反自己是他的人,還有什麼好逃的呢?
趙敏那種默許的態度,給陸皓山極大的刺激,一想到這個宛如女神的大美女,任由自己「欺負」,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尤物,以後就是自己的人,那如花的笑容,以後就只為自己一個人綻放,陸皓山心中那股滿足感,簡直就沒法用語言來形容。
曾經看過一個有趣的調查,就是男子與女子交往,哪個時候男子最興奮,很多人以為是兩人在床上溶為一體,達到最頂點時一泄千里的那一刻,可是結果顯示,實則男子最興奮的時候,就是女子同意上床的那一刻。
「敏兒,你真美。」陸皓山鬆開手,輕輕撫摸著那張俏臉,有些動情地說。
感受到陸皓山的柔情,趙敏慢慢張開眼睛,盯著陸皓山柔聲地說:「相公,真的嗎?」
「情人眼裡出西施,而你本來就美如西施」陸皓山一邊說一邊要親那誘人的小嘴。
「慢!」就在陸皓山快要親到那夢寐以求的烈焰紅唇時,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擋住了陸皓山的嘴巴,趙敏嫣然一笑:「相公,還有一關你沒有過呢?」
還要過關?
陸皓山鬱悶地說:「不是吧,還要過關?你們趙氏一族的人也太過份了,從村口到你家,足足過了十多關,把我刁難得不輕,現在還要過關,太不公平了吧?」
趙敏雙手捂在胸間,眨著眼睛,有些調皮地說:「那你還過不過?」
「好吧,這關要怎麼過,你劃出道來。」陸皓山有些無奈地說。
「嗯,也不為難你,你是進士出身,都說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妾身還沒聽過你作詩呢,你就為妾身作一首吧。」
趙敏看著自己的目光,有點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