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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頭,明軍那邊似乎發現咱們了。」躲藏在半山坡上的一名年輕虎字旗哨騎開口說道。
在他旁邊,站著一年紀差不多的漢子,手裡正拿著單筒望遠鏡觀察前方的官軍大營。
單筒望遠鏡在虎字旗已經不算什麼稀罕物件。
每一名哨騎身上都配備了單通望遠燼,用來更好的打探消息。
「撤!」李姓的漢子收起手裡的單筒望遠鏡,同時招呼身邊的幾個人一聲。
年輕的哨騎不解的說道:「不過十來個人而已,咱們動手的話,未必不能解決掉他們。」
「沒必要跟他們浪費時間。」李姓哨騎伍長回了一句,隨即催動戰馬朝與官軍大營相反的方向跑去。
其他幾名哨騎跟在身側,一同離去。
原本他們這些人是藏身在山坡處,遠遠望去並不明顯,可現在他們這麼一離開,動靜大了起來,再想隱藏身形變得不在可能。
「他們要跑,追!」官軍派出來的騎兵中,有人用手指著前方的虎字旗哨騎喊道。
兩邊的人一前一後,在路上追逐。
「他娘的,這些亂匪穿了這麼厚的甲,居然還能跑這麼快。」官軍中的一名騎兵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追出七八里路,官軍一方的騎兵不得不停下。
邊上的一人開口說道:「他們的馬好,咱們再追下去也很難追上了。」
虎字旗征服了土默特部,戰兵不再稀缺,而騎兵騎乘的戰馬質量,也要強過大部分官軍騎乘的戰馬。
像他們這種官軍中的普通騎兵,根本沒有資格擁有上好的戰馬。
「走,回去吧!」帶頭的官軍招呼一聲,撥轉馬頭準備回去。
其他人也都明白,追是肯定追不上了,只能先回大營復命。
就在這時,一名還未來得及調轉馬頭的官軍騎兵突然用手指著前面一個方向,喊道:「快看,那幾個虎字旗的哨騎又回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其他的人紛紛扭頭看過去。
「不好,快走。」官軍中領頭的那人臉色驟然一變,當即催動戰馬朝官軍大營方向疾馳而去。
能在官軍里做一名騎兵,算得上是軍中精銳了。
當領頭的人一發話,其他人反應也都不慢,急忙催打戰馬,死命讓戰馬跑快一些。
而在他們身後,多出一支幾十人的騎兵隊伍。
這些騎兵全部身著黑色的板甲,與先前逃走的虎字旗哨騎身上的護甲顏色款式全都一樣。
官軍的這幾個騎兵都是識貨的人,知道自己這點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砰!砰!砰!
這些官軍剛一逃,道路一側的山坡上響起一連串的火銃聲,中間甚至夾雜了虎蹲炮的炮鳴聲。
兩個運氣不好的官軍騎兵,當場被擊中墜落下來。
其中一匹戰馬都被打成了篩子,半邊馬身上的血洞裡咕咕的往外冒著血。
能一擊就在戰馬身上打出無數血洞,除了許多支火銃齊射外,只有打放鐵砂的虎蹲炮才能做到。
「有炮,有炮,他們有炮!」官軍中的一名騎兵驚慌失措的叫喊起來。
然而官軍中領頭的那人一言不發,只在不斷地催促戰馬疾馳。
山坡上的火銃只響了一次,便不在打放。
一心逃命的官軍騎兵根本不給他們第二次打放火銃和虎蹲炮的機會。
虎字旗的騎兵從後面掩殺上來。
幾名官軍騎兵玩了命的揮打戰馬,只想讓身下的戰馬跑更快一些。
然而事與願違,雙方的距離卻在不斷的拉近。
砰!砰!砰!
零零散散的火銃聲響起。
追在這些官軍騎兵後面的虎字旗騎兵,單手持著騎銃射向前面的官軍。
五十多步已經進入騎銃的射程,可惜騎銃命中實在太低,只打傷了一名官軍騎兵,使之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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