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巴_丹的打賞。
蘇青把張獻忠可能出現在鞏昌府的消息傳回去後,外情局在陝西境內的主事立刻派人奔赴陝西,聯絡鞏昌府境內的暗諜,尋找張獻忠的下落。
「不管他改成什麼名字,他就是害死吳隊長的人沒錯,我絕不會認錯人。」王健看向酒樓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鞏昌府境內有虎字旗暗諜潛伏。
經過一番搜尋,最後推測張獻忠最有可能混在階州的義軍中。
王健作為見過張獻忠的人之一,被派到了階州認人。
邊上的人用手輕輕一拉他,說道:「走,先回去,既然發現了張獻忠的下落,那他就跑不了。」
「再等等,一會兒人從酒樓裡面出來的時候說不定有機會動手。」王健身子緊貼著牆壁,目光死死盯著酒樓的門口,不願離去。
邊上的人用力一拉他,嘴裡說道:「街上的義軍太多,咱們兩個在這裡待時間久了容易被發現,先走,張獻忠跑不了。」
說著,他強拉著王健想要離開。
然而他幾次用力都沒能拉動對方。
就在這時,他見到王健從懷裡掏出了手銃,撕開一個藥子包往銃口裡面倒去。
「你瘋了。」見王健連手銃都拿了出來,他急忙用身子把手銃擋住,同時嘴裡低聲說道,「不要命了,要是被街上的義軍見到,你我都走不了。」
王健陰鬱的說道:「你先走,我要留下來等那個狗東西出來,親手結果了他替吳隊長報仇。」
「說什麼昏話,他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憑你手裡的一支手銃根本殺不了他,想殺他必須從長計議,而不是像你這樣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對方把手銃從王健手裡奪下來收進自己懷中,同時說道,「服從命令,馬上撤離。」
連拉帶拽,才算把王健帶離了這裡。
利亭鎮最靠外有一處破舊的民居,兩個人進到了裡面。
「上面把你派過來的認人的,不是讓你壞事的,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萬一被酒樓周圍的義軍發現,再把你們交給張獻忠,尤其你和張獻忠見過面,很可能讓他再次逃走。」
責罵王健的漢子是虎字旗安插在利亭鎮的暗諜。
此人是利亭鎮本地人,不過是個光棍,家裡窮的老鼠進來都哭著走,父母也都死了好多年了,因為太窮,也娶不上婆姨,一直以來就一個人到處做短工過活。
日子過得苦,人才三十多,老得跟四五十歲一樣。
「福魁大哥,在酒樓的時候是我衝動了,險些誤了事。」回來後的王健腦子清醒過來,明白自己見到張獻忠的時候太衝動了。
曾福魁拿起桌上的水壺和兩個缺口的破碗,往裡面倒了一些水遞了過去,嘴裡面說道:「我能理解,先喝點水。」
接過水碗的王健一口喝光碗裡的水。
曾福魁又給了倒滿一碗水。
「我實在是怕張獻忠再逃走,報不了仇吳隊長的仇。」王健語氣沉重的說道,「階州這個地方臨近四川,一旦他逃往四川,再想找到他就難了。」
曾福魁放下水壺做到炕沿上,嘴上說道:「那也不能僅憑衝動行事,很多時候衝動只會害了自己,你在外情局也有兩年了,學的那些東西難不成都忘了?」
「是我衝動了,以後不會了。」王健給曾福魁認錯。
曾福魁拿起水碗喝了口水,說道:「我知道你擔心張獻忠跑了,不過這一點你盡可以放心,他既然改了名字,說明他一時半會兒不甘心就這麼離開陝西,等著瞧吧,階州城一天不拿下,他一天就不會離開。」
「張獻忠留在利亭鎮是為了階州城?」王健好奇的問。
曾福魁把腿盤在炕上,手裡端著水碗說道:「張獻忠身邊的一個小頭目以前在岷州衛呆過,和我也算認識,義軍要攻打階州城的消息就是從他那裡聽到的。」
「以福魁大哥的本事,要是能留在張獻忠身邊做事,這個仇就好報了。」王健感嘆了一口。
他知道曾福魁吃不上飯的時候曾在岷州衛當過幾年的兵,後來當兵也經常餓肚子,這才又回到了利亭鎮。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