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興致正高,奈何徐妙芸心裡芥蒂未除,自然沒有順從他的意思,本來這等事情就是半推半就的過程,可惜這邊朱棣稍微用點強徐妙芸便不自主的激烈反抗起來,心底里下意識的拒絕這樣的行為。
心裡煩躁不堪的朱棣好言好語勸了半天哄了半天,卻終究是不得其法,最後惱羞成怒用了強,卻得到的是自己夫人拳腳伺候,最後不得已黑著臉跑了出去,直接去了玉蓮玉嬌那裡,好一番顛龍倒鳳才將心中的鬱氣排出來,可心裡卻對徐妙芸產生了不滿,這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妻子拒絕了,他燕王的臉也就被丟光了。
與朱棣的風流快活不一樣,徐妙芸衣衫不整的呆坐在床上任由眼淚滑落,心中更多的是對朱允炆的憎恨,就是因為他才導致的現在她無法正常的進行夫妻生活,導致她心中那股芥蒂無法消除,導致她身子不受心理的控制,儘管那個人是她同床共枕了十幾年的丈夫她也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抵抗意識。
事情好像沿著她控制不了的方向走了,她可是完全不用在意輿論的那一關,卻終究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總有一天王爺會有所懷疑,到那個時候兩個人的隔閡間隙必然已經愈來愈深,無法挽回。
徐妙芸很無助,也很不安,從小受過三從四德的思想無不在鞭笞著她的心靈,沉重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只要她一想起來她和朱允炆那天的模樣,心底便火辣辣的痛,也就對朱允炆的恨意更加增進一層。
徐妙芸因為朱允炆如此『悽慘』,朱允炆卻是半點也不知道,他與朱標一同從祭天大典上回來,安撫了一下朱標胡思亂想的思緒,讓他儘管放心下來,不必為朱元璋會不會因此遷怒與他思慮過多,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朱元璋想要找一個出氣筒來發表自己心中的不滿,也不會真的向身為太子的朱標動手。
木牛流馬的一拜已經將太子處於風尖浪口之中,這本就不是自家父親的作風不說,而且就目前來說皇爺爺對於他選擇的這個儲君還是十分認同的,倘若是這個節骨眼上懲罰了太子,就相當於自己否認了自己的選擇與判斷,自打臉的事情朱元璋是死活也不會幹的。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傳消息來說皇上已經將張統喊進議事廳,還讓張統自己去領罰,在錦衣衛中,除了總指揮使蔣獻為人還算正派,就屬張統最為符合朱允炆的心意,單單就是他定下不能肆意對犯人用刑,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人這兩條規定就足以讓朱允炆對他另眼相看,也是因為珍惜這個人才,朱允炆才破天荒第一次冒險啟用了不久前安插在宮內的暗線劉金。
像劉金這樣的小人物在朱允炆的掌握之中還有很多,大多數現在或許起著或有或無的作用,可朱允炆相信,他們終究會有一天發揮出他巨大的力量,這也是他辛辛苦苦布下這些棋子的用心!
第一百四十九章拒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