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士不是白吃乾飯的,看名字就知道,監視軍隊,當然是對方的軍隊,刺探敵人的動向,同時在他們的心中,呂漢強已經種下了這個榮譽的種子,那就是我們高人一等,我們是精銳
這時候,在代善的大營的周圍,已經有近百的監軍士在窺視機會,代善想要走,也不是怎麼容易的事情了。
在代善的大營右面一個平坦的平原上,兩個新的墳包躺在裡面的人正在悄悄的說話,這很恐怖,很不現實。
「我說小隊長,咱們在這趴著已經有兩天了,屎尿都在褲襠里,你就讓我出去透透氣,把這些東西丟了行不?」
另一個墳包里,卻回答他一個堅定的否定,「不行,我們監軍士的責任就是,埋伏要雷打不動,一旦動,就雷霆萬里,這是督師大人給我們規定的條件,如果你在這個時候,敢去撒尿拉屎,那明天你就從監軍士的隊伍里滾出去。」
原先那個墳頭裡,就傳來一陣低聲的嘟囔:「我不過就是說說,也沒當真,你怎麼就這樣要求我呢?算起來,我還是你的表叔呢,當初監軍士招募的時候,要不是我偷偷的幫了你一把,你還能混到現在?」
結果另一個墳頭裡傳來低聲的呵斥:「在我們復遼軍里,只看軍功戰績,不要和我提鄉里鄉親,我現在是你的小隊長,你必須聽我的。」
這是軍里的規矩,大家不管出身如何,都要嚴格的按照上下等級來排列順序,即便是親爹兒子也是如此。
因為復遼軍有個底子,那就是山陝人,一個村上的流民進入呂漢強的部隊根本不新鮮,兒子當了爹的頂頭上司也不足為奇,這裡,一切都是平等的競爭,只看能力不看輩分。
這時候,那個墳包里再次傳來小聲的抱怨:「四天來,摸進大營抓上兩個傢伙,結果都是奴才,一問三不知,真******晦氣。」
另一個墳包里也言語反酸的嘀咕:「「一群奴才能知道什麼?就是一群送死的貨,抓一百個也沒意思。前天我們輪換的時候,第七小隊人家抓了一個白甲,問出許多東西來,上面給他們記了一功,結果那幫小子現在在我們面前走路都要狠狠的跺幾下腳,今天,我們一定要拿個大的。」
「等晚上,咱們摸進敵營,怎麼的也拿個白甲回去。」
「不用晚上,一會就能弄個大的。」
「你怎麼知道?」
「這就是你雖然是我叔,但比我官階低的原因了,我告訴你,我在這兩天裡我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每天傍晚的時候,總有一個穿戴與眾不同的傢伙帶著兩個人從這裡經過,去不遠的一個碉樓巡視一下,然後在從這條路回來,按照他身邊人對他的恭敬態度,絕對比白甲的官要大,因此我決定就抓他回去。」
那個叔立刻有點興奮:「比白甲還大?那是什麼呢?」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後自顧自道:「管他什麼,抓了回去就是。」
兩人正在說著悄悄話,小隊長突然道:「收聲,來了。」於是墳包再次成為墳包,沒有一點聲音了。
很長時間之後,沿著軍營柵欄走過來三個人,一前兩後,等級分明。
結果三人急匆匆走過來的時候,卻正巧在兩個墳包前站住了,那個走在前面的傢伙提著鼻子聞了下,用滿語嘀咕:「這墳頭怎麼越來越臭,看樣是新埋的。」然後看看四周:「那幫守柵欄的狗奴才,也不說在建設營寨的時候將這些東西清理出去。」
這時候一個戈什哈笑嘻嘻的道:「就是就是,這些狗奴才就是不中用,回去找他們的額真主子,讓他們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讓那幫狗奴才長長記性。」邊說,竟然還解開褲子衝著那個墳包撒起尿來。
動作這東西也傳染,就好像一個教室,一個打哈欠,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打哈切一樣,一個人聽到流水聲就有尿意,於是,這個領頭的也解開褲子衝著另一個墳頭準備尿一攤,結果褲子剛剛解開放出鳥來,一幕變故簡直嚇的他差點昏過去,因為就在眼前,那個墳包突然如爆炸一般轟然分崩離析,一條黑影從裡面撲出,直接撲向了他:「鬼啊——詐屍啦——」第三個沒有解褲子的慘叫一聲調頭就跑。
結果這個領頭的也想跑,卻被那鬼一下子撲到在地,還沒等他明白就被一記手刀砍在脖子之上,當時連驚帶嚇再挨上這一傢伙,當時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