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要你能治了祖大壽,我就任憑你如何去做。? ? 」現在老孫頭簡直被祖大壽給氣瘋了,原先呂漢強沒來遼西的時候,這個祖大壽就沒少讓老頭子受氣,孫承宗若不是顧全大局,早就撂挑子走入了,現在只要誰能治一治這個刺頭,老孫頭樂見其成。
「修理祖大壽,我是有絕對辦法的,不過,這時候還要請孫老大人給予幫助。」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打你臉,既然談不攏,那就整整你,這就是呂漢強的性格。於是損招黑手就開始層出不窮,立刻當著現在的遼東經略孫承宗給祖大壽上眼藥。
孫承宗立刻說道:「什麼幫助?說,只要老夫能做的,絕對沒二話。」
現在這個固執而正直的孫承宗是怎麼看呂漢強都順眼,怎麼看祖大壽都彆扭,因此上,只要能整治祖大壽這個囂張跋扈的傢伙,現在恨不得馬上就能實施。
看著都快被氣瘋了的孫老頭,呂漢強眯著眼睛突然想到,自己心中的辦法看來是小家子氣了,看孫老頭現在的樣子,既然做就不要小打小鬧,現在關寧鐵騎在自己的身後,老是給自己拖後腿,那麼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給祖大壽這個關寧鐵騎使個大大的絆子,乾脆讓祖大壽吃個憋,而說不得還有意外的收穫。
說實在的,關寧鐵騎在自己的身後,呂漢強總是感覺如芒在背,如果有機會除卻或者最大的限度的削弱這個集團,那自己是樂意看到的。
如果在平時,那麼自己要是和孫承宗說這話,那就等於給自己找麻煩,因為現在不管是崇禎還是孫承宗,對自己都不怎麼放心。尤其自己還再招募了五萬大軍,總計兵力會達到十萬,而這十萬卻是真真正正的戰兵,這會更讓崇禎擔心自己,平白的對自己猜忌更深,因此,這關寧鐵騎也就轉換了他們的職能,那就是原先用來對付後金皇太極,現在用來監視自己,斷自己的後路。
不過現在對於一個被氣瘋了的人,這時候你說什麼他都會信,而平時若是他冷靜下來,你再想說什麼,那不一定有現在的效果,或者說乾脆就是給自己招災惹禍。
於是整理了下思路,故意拿出憂心忡忡神情的呂漢強道:「其實,孫老大人,祖大壽跋扈也不是一天,其原因還不就是因為他手裡攥著,十幾萬關寧鐵騎,而現在孫大人您看,這關寧鐵騎還有必要存在嗎?前面,有我幾萬大軍,對建奴作為攻擊鋒面,現在關寧鐵騎簡直就是坐在後方,徒勞地耗費國家錢糧,而一年國家向祖大壽的關寧鐵騎堆砌的錢糧都是幾百萬,這得是多少民脂民膏?如果按照現在祖大壽的心態展,我看藩鎮割據也不是不可能出現。」
此言一出,孫承宗的面色就變了再變,
在國朝,藩鎮割據是絕對被忌諱的,是絕對不能出現的,因此上,無數文臣都在前仆後繼的做著這件事,就向上次,說難聽一點,國朝都已經危亡了,但文臣們依舊為呂漢強是不是進京勤王,大家都能考慮到幾百年後可能出現的藩鎮割據上去,可見文臣對這樣的事情是多麼的忌憚。
歷史的教訓絕對不能再重演了。
這時候孫承宗想了想,「見賢老弟你說的有道理,現在關寧鐵騎簡直就是一個廢物,打建奴不行,而現在只能給地方添亂,徒勞地耗費國家的錢糧,現在針對建奴,有你在前面頂著,關寧鐵騎的確是沒有什麼用處,我乾脆上書皇上,裁撤了這個廢物的吞金獸。」
裁撤?呂漢強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不不不,那可不行,一旦裁撤了關寧集團,那自己也就危險了,這個簡單粗暴的方式絕對不行。
呂漢強忙勸阻道:「關寧鐵騎,國家已經將養了幾十年,也並不是一無是處,一下裁撤了卻是可惜,更何況這幾萬人一旦失業,那就是對地方的一個不安定。」
孫承宗一愣,轉而立刻明白了,也想起關寧現在的用處了,深深為剛才的話後悔了,當時就拍著腦門給自己轉圜道:「被氣糊塗了。」
呂漢強就笑著道:「既然現在他在恢復遼東的大業上沒有什麼用處,不如就將他一部。」然後小心的強調:「是一部調到西北去,現在西北的高迎祥李自成已經糜爛地方很久了,還有流寇是有野心的,他們的心思是準備稱王稱霸,禍亂這個我大明王朝,對他們就不應該施行招安,對於西北的流寇政策,我認為應該適用剿撫並舉的辦法,沒有霹靂手
第714章拆分關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