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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似很小的案子,雖然滿篇蹊蹺,但的確沒有證據證明那掌柜夫妻殺人奪財,但這前前後後,卻又與理不和,為幫助朋友的忙也好,為自己將來的走向也好,還是為呂漢強現在被勾引起來的好奇也好,都讓呂漢強很想破了這個案子。
吃早飯的時候,娘看出呂漢強心不在焉,幾次都將夾菜的筷子捅到桌子上,惹來小丫一陣陣的嘲笑,便拍了一下小丫,擔心的問兒子道:「難道這案子真的很棘手?」
「不過是一個小案子,這還難不倒兒子。」呂漢強說的輕鬆,但神色卻一點都輕鬆。
「我知道我的兒子是人中龍鳳,你一定會做好這件事情。」老娘堅定的說道。
呂漢強就一臉感動,是的,這便是為人父母,最堅信自己的孩兒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這才是世界上所有的孩子信心的保證。
「好了。」老娘看呂漢強重新充滿了信心,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今天是臘月二十七,就塊過年了,按照規矩,我們該殺豬過年。」
臘月二十七啦?呂漢強看看外面大亮的天光,卻不由苦笑。一轉眼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接近兩個月,磕磕絆絆的走過來,不但感覺到了古人的淳樸,更感覺到了世態炎涼,這時候,自己也已經慢慢的融入了這個時代,這個世界,那麼,自己還苛求什麼?
「好。忘記一切,我們殺豬過年。」呂漢強握緊雙拳,振奮的道。
過年殺豬的習俗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興起,反正這很喜慶,同時也可以彰顯一個家庭紅火的日子,呂漢強家,更應該將年的味道做足,不為別的,只是為呂漢強有了一個家。
瘦弱的一個雜毛豬被三叔綁在院子裡,但這不是呂漢強家養的,是在外面買的。但陳亮還是歡天喜地的抄刀,月奴和小丫雖然不忍看,但在她們的雀躍里,明顯看出,那種所謂的慈悲就是假的,二弟還是那種被西席養成的沉穩性子,但是,那匆匆忙忙的腳步,已經暴漏了他孩子心性。
老娘是真心高興,只要自己的孩子們能高高興興的過年,那便是她最快樂的事情。
一刀子進去,豬慘烈的吼叫,但沒有人同情,一切不過是為人增添快樂罷了。
血在窄小的刀口裡噴出,陳亮開始澆上熱水的時候,老娘突然喊停:「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時候澆水,那血還怎麼出來?那肉——」
「停——」呂漢強突然一驚一乍的大喊,讓全院子的人都愣住了。
趙推官被呂漢強懇請在今天開庭,不是,是開堂。趙推官就非常興奮,原因是,他認為,呂漢強這位有機智的先生肯定有了他的方法。
當呂漢強被一個胥吏請到順天府衙門的時候,呂漢強興奮的無以復加。
原因不是別的,是這個在原先北京居住了十多年,卻沒有機會遊覽這個京師衙門而遺憾,現在好了,不但可以免費參觀,而且還是純純正正的明代建築,過癮啊,興奮啊,新奇啊。
在呂漢強走到衙門前,那高高的台階上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一聲,很是莊重,但是,立刻就被那衙門的大氣滂沱,那種古樸的粗狂所震懾,所陶醉,還說什麼?大飽眼福才是真的,這要是擱在後世門票,不讓你傾家蕩產才怪。於是,呂漢強上躥下跳,里外奔跑,哈喇子直流,直到一個邢目實在看不下去,拉下了正在攀爬著一個柱子,想要看看傳說中,那上面地獄刑法的雕刻,這才讓呂漢強訕笑著做回了正經的人。
審理刑事案件,其實不是像電影戲曲里的那樣,在明鏡高懸的大堂上,作為一個小到縣令,大到龍圖閣大學士,都要冠冕堂皇的驚堂木一拍。
真正審案的地方,是在衙署的偏堂,倒是按照電影裡的規矩,那個推官坐在大堂正中,兩邊站滿了胥吏衙役,也是驚堂木一拍,幾個衙役便抓小雞一樣的抓來了那個客棧店主夫婦。
「還是老案子,是不是說說?」那推官沒有半點架子的對那客棧老闆道。
「大人,我真的沒什麼可說的,我真的是看在老客戶上才上報官府。」那客棧老闆滿腹委屈的再次喊冤,然後刻意嘟囔道:「那時候,我的確是多餘,死了就算了,丟出去,還不是被拉屍體的天亮就拉到亂墳崗?何苦來哉呢我。」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