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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我吃還不行?」林黙趕忙接了過去,這些都是小丫頭平時捨不得吃偷偷藏起來,一見著人就把小兜捂的嚴嚴實實,生怕別人不知道兜里有東西似的,別人見了好笑,就會問她兜里有什麼呀。
「兜里是我給水生哥哥留的瓜子,二伯娘說水生哥哥還有三天就歸家了,回來就能給玉兒講故事!都是別人不會講的故事呢!」小丫頭以為自己漏了陷被人看出來,只好吞吞吐吐說出真相,還掰著手指數數林黙回家的日期。
旁人聽了卻不會笑,感嘆於兄妹情深,又追問道:「可不可以讓我吃個瓜子呀?」本來在大門口曬太陽的小傢伙也不玩了,呲溜一聲就回院裡去了,大人討了個沒趣,卻也不惱,卻有感於林家家教好,三房和睦,小輩彼此間親厚,定要時時來取經。
小傢伙聽了故事又見得林黙吃了自己給的瓜子,開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直到杜氏喊她回去吃午飯,這才依依不捨的往西屋去了,剛走幾步又跑過來和林黙約好明天還講一個新故事。林黙依了,小丫頭這才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其實,有個妹妹挺好的,感嘆一聲!陳氏那邊也是做好了飯,已經喊著林黙過去吃飯,掀開門帘一進屋,呵,滿桌子好菜,雞鴨魚俱有,林父已是當中坐下,見得自己兒子進屋立刻熱情的招呼,總覺得兒子為老子爭了光,雖說自己沒能讀書,好歹自己兒子比大哥的兒子厲害些。
陳氏又端上來一碗湯,林黙起身要接,林父已是趕在前頭從自己媳婦手中接過放在了桌子中間,陳氏心裡甜蜜蜜坐下,看著眼前父子二人,直覺心滿意足,一家人開開心心吃起飯,林父話不多,林黙也知道是其性格緣故,但他對自己這個兒子的關心可不比陳氏來的少。
小丫頭有睡午覺的習慣,有時往往會睡一下午,今個下午許是睡過了頭一直沒來找林黙,林黙吃過飯睡了一覺,才覺得精神好了些,又是苦讀一下午。
晚上一大家子吃飯,老爺子不免又是勸勉一番,藉機多喝了兩杯酒,老太太氣的直樂,一家人都在興頭,大伯母王氏也沒敢出來挑刺,真是家和萬事興。
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宮西苑裡頭可分外不平靜,不知什麼事情能把閉關煉丹的嘉靖皇帝給惹了出來,門外的小太監可很少看到如此暴怒的聖上,聽得暖閣裡面摔杯子茶盞的聲音,只覺兩股戰戰。
「他們怎麼敢?朕一年才不過八套常服,他們這些地方官絲綢成衣卻不知凡幾,都說天子富有四海,可是卻不如小小地方官,陳洪,給朕擬旨,著錦衣衛秘密下浙江調查此事!真是好的很,竟合起伙矇騙於朕!下去吧,有信秘密報我!」嘉靖帝揮揮寬大衣袖,陳洪低著頭慢慢退出暖閣,又輕輕把門關了,眼裡一陣火熱,或許這次把事辦成了,就可以成為司禮監秉筆太監呢!
殿中的嘉靖帝此時迷茫的看著殿中通體金黃的煉丹爐,爐下的炭火仍在熊熊燃燒,過了一會,迷茫的嘉靖帝又是一臉狂熱乃至圍著丹爐瘋狂的跑了起來,越跑越快最後張開雙臂,伴著隨風飄起的寬大衣袖,嘉靖帝直覺得自己已是在雲裡霧裡盡情翱翔,升仙,做這萬里江山不朽的皇帝。
此時在屋中溫書的林黙又怎麼會知道千里之外京城的事情,只是嘉靖帝的一道密旨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朝堂、地方、司禮監三方的均勢已經漸漸不穩,剛剛安穩的浙江又要動盪起來。
府試在四月舉行,報名程序與縣試略同,只是具保的時候需要兩名廩生,時間還早一時倒也不急。
溫書、練字,閒的時候去村外小河邊垂釣一番,旁人自是知道這位小哥兒是林巡檢的孫子,也不會前來聒噪。
這一日下午林黙讀書乏了,又拿著自製的釣竿來到小河邊,這條小河只是桐溪的一個分支,水淺當然也行不得船,夏日裡到有許多孩童來這裡戲水,也有不少婦人在河邊漿洗衣物,只是現在剛三月初,河邊人還不多。
背靠著一株奇形怪狀的柳樹,林黙穿上魚餌,一甩魚竿,釣鉤已是甩到小河中間,魚漂隨著波紋起起伏伏,林黙閉著眼睛靠在樹上神遊物外去了,竟一下子睡著了。
楊柳依依,水鳥相鳴,仿佛大自然呈現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