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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若是沒有抱著有朝一日祖大壽被他感動、向他投誠的念頭,張世康是不信的。
既然如此,那這裡頭肯定就有文章能做。
「卑職都聽大帥的,大帥讓卑職如何做,卑職就如何做。」祖大壽誠懇的道。
張世康聞言皺眉沉吟了片刻,又問道:
「你那些部將祖澤遠、吳三桂等人都靠譜不?他們又是如何看待建虜?」
「回大帥,他們忠誠於卑職,但這是不對的,如果大帥想,卑職可以教他們前來向大帥效忠。
建虜乃我遼兵死敵,遼人沒有一個不痛恨建虜的。」
「效忠的事不著急,你沒有將效忠於我的事告知其他人吧?」
「回大帥,卑職愚鈍,先前曾於祖寬聊過,只是當時卑職還未想明白,只跟他說先佯裝投誠。
除此之外,並未對其他人提及。」
祖大壽想了想道。
「那便好,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附耳過來。」
張世康眯著眼睛對祖大壽一陣的嘀嘀咕咕,祖大壽聞言先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
兩人在房子裡密謀了一會兒,不多時房間內就傳出了張世康的怒斥聲:
「祖大壽,你這廝驕縱蠻橫,本帥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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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如何解釋剋扣兵餉之事?
哼,無話可說了吧?
念你守城有功,且先饒了你的性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拖出去,重則二十軍棍!」
隨著張世康的命令,親衛統領洪秀成立即帶人將祖大壽拖了出去。
行刑的地點就選在城內的軍營中,當著祖寬等將士的面。
張世康親自監刑,一邊對祖大壽動刑,張世康還一邊囂張的繼續指責。
「你這廝之前便有投降建虜的前科,本帥看你就是個叛徒,我大明的第一罪人!
你最好給本帥老實點,把關寧錦給守好,否則……莫怪本帥不講情面。
本帥在陛下面前只需三言兩語,便能使你祖家灰飛煙滅!」
張世康本來就是紈絝出身,這等表演不能說手到擒來,只能說本色出演。
一旁的祖寬看著自己的家主受罰,還要遭受張世康的言辭凌辱,悲憤欲絕,雙拳緊握,就差要跟張世康拼命了。
但是祖大壽不下令,他就只能忍著。
二十軍棍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也算不輕的責罰,更別提祖大壽這等六十多歲的身板了。
可祖大壽只是露出悲憤的表情,全程都沒有吱一聲。
行刑完畢後,張世康瀟灑的離開了場地,祖寬趕緊上去攙扶祖大壽。
當天晚上,祖大壽召集祖寬前來,並對他道:
「苦也,那張世康識破了咱們的伎倆,若留在這裡,唯有等死了。」
祖寬的心裡早就憋著一股子火氣了,聞言便道:
「家主,咱們苦守在這裡十年,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那張世康區區一紈絝,卻要騎在家主頭上拉屎拉尿。
卑職為家主叫屈,既然此人不能容我等,我等還需儘快做決定,萬不可坐以待斃呀!」
「嗯,本總督已寫好了書信,你速速派得力的人出城去趟瀋陽,務必要親手將這封信交給皇太極。」
「卑職得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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