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詔獄的刑罰多至數百種,有些招式需要專門的工具,這裡沒有。
不過大帥放心,單是這招亂彈琴,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這廝身份尊貴,估摸著也沒吃過什麼苦,卑職保管一會兒讓他開口。」
吳大頭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帶的匣子裡,取出一根鐵絲來。
「亂彈琴是什麼招式?」張世康詢問道。
作為錦衣衛的機密,若是其他人問,吳大頭是絕不會說的,但頂頭上司開口,吳大頭一邊整理器具,一邊就解釋道:
「回指揮使大人,這招式簡單。
看到卑職手裡的這根鐵絲沒,將這根鐵絲從那廝的卵子裡橫穿過去,不斷拉動就成。
大人想像一下,這麼一根冰涼、尖銳的金屬,穿透咱們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伴隨著劇痛來回扯動,就跟撥動琴弦一樣,可不就是亂彈琴嗎?
嘿嘿,一般人都是承受不住這等折磨的。
不過即使這人能承受得住也不打緊,卑職還有更狠的。」
張世康只覺得胯下一涼。
他早知道古代的刑罰很變態,但真的見到了,就又是另一種感受。
不過張世康敏銳的覺察到,濟爾哈朗在聽到行刑過程時,嘴角抽動了一下,不由得心中大定。
「這不會把人給弄死吧?」張世康便又問道。
吳大頭當即就梗著脖子,若不是問的人是張世康,估計就要發飆了,這是在質疑一個職業者的能耐。
「那不能,頂多就是卵子壞掉,以後不能玩女人。」吳大頭保證道。
濟爾哈朗的嘴唇又抽動了一下,腿都開始抖了。
「那還不快點!」張世康見狀急忙催促道。
吳大頭應了一聲,指使兩個手下當即將濟爾哈朗的衣服扯了下來。
濟爾哈朗只覺得胯下一涼,兩腿不自覺的都開始抖動起來。
張世康看了一眼濟爾哈朗的胯,只覺得一陣皺眉,黑不溜秋的全是毛。
他又想到建虜才從茹毛飲血的狀態過渡過來,想來是不怎麼注意個人衛生的,不自覺的便掩住了口鼻。
可吳大頭卻絲毫不在意,他還扒拉了兩下,引得濟爾哈朗的雙腿抖動的更厲害了。
「你們倆過來,按住他的雙腿,莫叫他亂動。」吳大頭指使自己的兩個部下道。
兩個部下趕緊過去將濟爾哈朗的雙腿按住,吳大頭一手捏著尖銳的鐵絲,一手抓住濟爾哈朗的一個卵子。
他正要將鐵絲捅進去,然而濟爾哈朗卻率先忍不住了:
「我招,我招,莫要動刑!莫要動刑!」
張世康咧嘴笑了。
「早點招何必受那皮肉之苦!」
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像他,見不著棺材都能落淚。
「你想知道什麼?」濟爾哈朗頹喪的道。
喊出那句招供之後,他突然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有氣無力。
張世康大抵上明白,這是擊穿了濟爾哈朗的所謂尊嚴和榮譽之後的必然結果。
「關於大清國軍事布置、包括大清國與蒙古諸部的關係,以及一切有用的東西。
你若是敢說謊,或者讓本帥察覺,你知道後果的。」張世康找了把椅子坐下後道。
濟爾哈朗沉默了片刻後道:
「我大清國披甲總數為十九萬,其中分作滿洲八旗、蒙古八旗和漢八旗。
滿洲八旗為我大清國的絕對精銳,除卻今日戰死的,當有五萬八千人。
蒙古八旗也為我大清主力,有九萬多人,其餘為漢旗。」
濟爾哈朗供述的還算詳細,將滿、蒙、漢各自旗主
第434章 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