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良和北辰軒家門前就有一衙門的小斯告知他們有三個月的假期。
一聽到這個消息,北辰軒起初還有有些不信,畢竟,即便是錦衣衛,一來就放三個月的實際例子也是少得可憐。
北辰軒因此還纏上了那小斯詳問。
小斯也感覺自己沒有說得透徹明白,轉而又將事情的詳細經過又說了一遍。
原來,參加了這一次剿滅行動的錦衣衛都被放了三個月的假期,其間他們依舊擁有俸祿,並且這三個月還被調高的一倍有餘。
坐著玩兒都有錢得,不玩白不玩。
北辰軒自然是樂呵著送走了那名小斯。
其實,之所以這樣做也都是段光源的建議。
段光源認為此次參與剿滅叛軍的錦衣衛們無論在處理事情上都具有很大的提升。
但是,戰事的疲倦感覺依舊會存在,這樣也不利於他們未來的緝拿,抓捕。
思來想去,段光源便在交與駱思恭的詳報上註明了讓他們休假。
駱思恭自然大筆一提同意了段光源讓他們帶薪休假的提議。
此刻,北辰軒已經送走了小斯回來。
這是一處坐落得較偏僻的院子。
類似於北京的四合院。
這便是北辰軒的家了。
北辰軒緩緩走近院子,院子裡面種植了幾株蘭花,不過還未到開放的時節。
屋子的側面花園裡面,有個老頭正坐在逍遙椅子上晃蕩著,手裡還提著一個小酒袋子吧唧吧唧喝著正歡。
「老爹!」
北辰軒轉身眉頭輕皺起,一陣快跑跑到了老者面前,而後便將酒袋子從老者嘴中扒拉下來。
「你在娃兒,幹啥啊!」
老者見北辰軒把自己酒袋子搶走一臉的溫怒。
「天天吃酒,都快成酒鬼了!」
北辰軒也不管老者臉上的溫怒,反而不慌不忙的將酒袋子掛在了自己腰間。
「要喝,來搶!」
「嘖嘖,你懂什麼,這叫快樂似神仙。」
老者嘴中雖然嘖嘖道,但是也沒有去搶酒袋子,而後又道:「想當年你老爹我年輕的時候,就你這樣的小伙子能打十幾個。現在老了,不然酒袋子准搶回來。」
「哈,還打十幾個!」
北辰軒準備揭老頭子的歷史了。
「我怎麼聽隔壁張婆說你年輕的雖然是錦衣衛但是正經工作沒做多少,多是在幫他們找阿貓,阿狗啊!」
「哦,對了,你以前還偷過隔壁家李寡婦洗澡吧!」
「聽說還被發現了……」
「嘖嘖,要是我,我也不會躲在那麼明顯的地方!」
北辰軒喋喋不休,老者一聽頓時老臉一紅,連忙打住,說出一句尷尬而又不失微笑的話來:「你懂什麼懂,這叫工作!我是工作才去的………」
「對啊,工作!」
北辰軒無所謂,還想說什麼,卻見老者已經站了起來,雙眼透出一抹『我不弄死你』的模樣。
「狗日的,看我今日不打斷你這個小崽子的腿。」
慘絕人寰,慘絕人寰,四合院裡面頓時傳來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下午,北辰軒被徐良叫了出來。
「你怎麼腿一跛一跛的?」徐良站在北辰軒一旁好奇問。
北辰軒渾身一驚,解釋道:「今早幫小花家逮阿狗摔的!」
「哦,」
「那臉怎麼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難不成也是摔成這樣的?」
北辰軒掩飾著尷尬,頭腦又浮現老頭子逮住了他的場景,頓時倒吸了口涼氣,露出一抹不失禮貌,又不尷尬的笑容,「……嗯,是的。」
「好吧。」徐良不去再追究這個問題。
然後北辰軒道:「大哥叫我出來應該是有什麼要事吧?」
「沒什麼要緊事情!」
徐良看著遠處,道:「不是說回來過後要請你喝酒嗎?」
「就今晚上了,醉月樓。」
「哦,那沒問題。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做。」
北辰軒點點頭,二人相約了時間,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