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月道:「孤竹堂主,既然知道寡不敵眾,唯一的辦法,便是想辦法與他們進行單打獨鬥。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孤竹行雲道:「單打獨鬥我無懼他們,然而他們人多勢眾,又怎麼會與我單打獨鬥。」秦執月道:「辦法總是有的。」孤竹行雲知道秦執月有辦法,急忙問道:「此話怎說。」秦執月道:「這段時間,我無意發現了真金教的教主一個喜好。」
孤竹行雲道:「我明白了,你是說真金教的教主有單獨行事的喜好,是不是?」秦執月道:「不錯,也可以這麼說。」孤竹行雲登時來了精神,心想既然是真金教的教主單獨行事,那麼這大仇就有得報了。
孤竹行雲道:「不知道真金教的教主會獨自去何處?」秦執月道:「其經常去成都的絲竹舫,其特別喜歡其中一個歌姬,那個歌姬的名字是芄容兮,孤竹堂主想要復仇,只有這個辦法,這個辦法十分簡單,只需要守株待兔便可。」
孤竹行雲道:「此事你是怎麼知道的?」秦執月道:「孤竹堂主有所不知,此事說來也是巧了,我這是在無意之間遇到的。那絲竹舫可是有名之地,西川的文人雅客皆喜歡在其間流連,前些日子,我應朋友之約前去絲竹舫。
當時我問我朋友道:『聽聞這裡有一個聞名的歌姬,不知道今日是否可以得見。』我朋友道:『你說的那歌姬當是芄容兮吧,那我們可見不得。其早就被包下來了。你看,那個人就是,他經常來此相見芄容兮。』
當時我循著朋友所指看去,只見一個男子而去,我朋友道:『不過你想看看到無妨,大可以去門外看看芄容兮姑娘。』我心下十分好奇,於是便來到門外,便聽見了門裡的芄容兮說道:『真金教的教主喲,這些日子連連前來,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啊。』
又聽見那人道:『之前不是說了,教內有重要事情要忙碌,現在已經忙完了,方才過來。這些日子,我會天天來此聽你彈琴奏曲。』我一聽說那『近來有重要事情忙碌』的言語,就知道此人一定是真金教的教主不假了。」孤竹行雲聽罷,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便去會會他,多謝了。」說著轉身而去。
秦執月道:「孤竹堂主,你傷勢未好,就此前去,恐會吃虧。」孤竹行雲道:「眼下若是不去,等我傷勢好了再去,就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他了,此事宜早不宜遲。」孤竹行雲不顧傷勢未好,直往成都的絲竹舫。
這天還是正午,那絲竹舫的鴇母見孤竹行雲是生客,道:「這位客官,現在還不是時間哩。」孤竹行雲道:「芄容兮姑娘可在。」鴇母聽孤竹行雲說話的聲音是個女子,奇怪地打量這孤竹行雲,道:「你是一個姑娘家,我說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會來此找芄容兮姑娘?」
孤竹行雲被鴇母打量得渾身不舒服,她伸出長劍的劍柄,抵在了鴇母的胸前,道:「別說廢話了,芄容兮姑娘若是在此,就帶我去見她。」鴇母道:「芄容兮姑娘現在正在休息哩。」孤竹行雲道:「既然在此,那就對了。」
鴇母道:「我說你可不是與芄容兮姑娘有什麼深仇大恨吧。那些男子是自己前來的,是他們把金銀花在我家容兮姑娘身上的,這個可怪不得我家容兮姑娘年輕貌美啊。」孤竹行雲無奈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找她尋仇的,只消帶我去便是了。」
鴇母道:「行行行,總之你可不能嚇著或者上著我家姑娘,她可是我們絲竹舫的頭牌哩。」鴇母一邊說著,一邊將孤竹行雲領進絲竹舫,來到船艙里的主廳,便是芄容兮所在的地方。芄容兮的聲音傳來道:「鴇媽,是什麼人這個時候前來了?」
鴇母道:「姑娘,有人非要見你,也是個姑娘,我怎麼攔也攔不住喲。」芄容兮慵懶的聲音傳來道:「鴇媽喲,不知道我正在歇息麼?」孤竹行雲道:「並非要你如何,而是在此等候一人。姑娘但且歇息就是了。」
孤竹行雲說著對鴇母道:「你去吧。」鴇母再三說求孤竹行雲不得傷害芄容兮後,方才下去。兩刻鐘後,那芄容兮走了出來,看來剛剛梳洗打扮完畢,其身後便是流香和清涵兩個婢女。芄容兮指著一桌子對孤竹行雲道:「客官請坐吧。」
孤竹行雲坐了下來,芄容兮對流香和清涵道:「快給客人倒茶。」茶水倒上,孤竹行雲道:「姑娘客氣了。」芄容兮道:「你還是我見到的第一位女客。」孤竹行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