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性子。我們正藍旗想造好炮,難道就一定得盼著其他幾個旗啞火麼?」
岳託面色一滯,但很快轉了讚許之意,點頭道但隨即換了讚許之意,點頭道:「好,與你一路。」
……
穆棗花帶著岳託,在各個市口轉了大半天,經過好幾個頗有些規模的朝鮮商販聚集處,穆棗花卻並不上去攀談。
「岳貝勒,這些朝鮮人,不能打交道。」
「嗯?為何?」岳託正想問。
「你看他們買的,只有皮貨和遼北的山珍,賣的棉布卻像是魯地的,這說明,他們往來於義州與皮島之間,一定和明國人很熟悉。姓鄭的惡婦給毛文龍出過主意,東江鎮要嚴禁銅鐵刀劍私下交割,懸重賞糾察此類買賣。我前年來的時候,就見到毛文龍的兵卒抓過賣戚家刀的販子。所以,如果我們貿然去問,說不定很快就成了陷阱里的獵物。」
穆棗花一面解惑,一面目光如炬地打量新入場的商賈,最終還是無奈嘆氣:「今日這些朝鮮人,都像是宣傳鐵山一帶來的,再等等吧。」
如此吊了岳託兩天胃口。
第三日,穆棗花終於和許三派出的情報員,開始演戲了。
「岳貝勒,你瞧那兩個穿藍袍子的朝鮮人,他們面前的草編袋子裡,裝的曬乾的海貨,叫作俵物。他們應是從朝鮮南邊的倭市過來的,就是說,他們常和倭國販子打交道,而且不跑皮島,否則為啥沒有皮島的海貨呢。」
岳託到了此時,只覺得穆棗花確實很有跑碼頭的江湖經驗,已將她當成了開山辟路的嚮導般,忙示意道:「好,你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