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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一晚,一天的時間,長江水師向著鹿耳門港口發射了至少三千發炮彈,給鹿耳門岸上的荷蘭軍隊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已經完震懾住了荷蘭人,施琅命令水師緩緩後撤,向後撤退五里路程,靜靜
的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施琅心裡很清楚,必須要給荷蘭人施加足夠強大的壓力,方才能夠逼迫揆一將防禦的重心放到鹿耳門一帶來,為明軍在高雄港的登陸創造足夠的條件。
夜色之中,一艘小船駛離了鹿耳門,向著長江水師靠攏了過來。
瞭望台上,明軍的將士很快就發現了這艘小船,連忙喝道:「什麼人,停止前進,再向前進,我們可要開弓放箭了!」
船頭上坐著的正是揆一派出來的特使少校施耐德,聽到明軍的喝止,連忙停下小船,高聲答道:「我是荷蘭王國駐台南司令揆一將軍派來的特使,請求面見大明帝國的統帥,請求和談!」 施琅很快得到了哨兵的傳訊來到了船頭,和談?笑話了,們說和談就和談?督師大人可是有言在先,此次一定要將荷蘭人趕出台南,沒有半點盤旋的餘地,不過,們既然來和談,總不能拒之門外
,正好見一見紅毛鬼子,看看他們到底怎麼說。
小船緩緩的靠近了施琅的帥船,施耐德小心翼翼的跳了上來,躬身道:「在下台南荷蘭軍司令揆一將軍特使施耐德參見將軍,請問這位將軍如何稱呼?」
施琅淡聲道:「本將軍大明帝國都督同知福建水師新任提督施琅!」
「福建水師新人提督?」 施耐德心頭一愣,什麼時候福建水師的提督換人了?鄭芝龍呢?要知道,福建水師雖然掛著大明的旗號,但是歸根到底,還是鄭家的,只有鄭芝龍的命令才算數,其他人都白給,皇上的聖旨到了福建
水師都不定個屁用啊,哪裡能說換人就換人呢?
「那、請問將軍,平南候福建水師原任提督鄭芝龍將軍呢?他……」 施琅冷聲道:「鄭芝龍?鄭芝龍陰謀反叛朝廷,已經被朝廷誅殺了,本將軍奉旨總督福建水師軍務,爾等蠻夷占據我大明帝國國土,魚肉百姓,坐收暴利,天怒人怨,我大明皇帝聞之,龍顏大怒,命本將軍率領王師滌盪沿海,收回琉球島,施耐德,回去告訴們將軍,立即帶著們荷蘭人滾出台灣,留們一條狗命,如若膽敢負隅頑抗,格殺勿論,不管是熱蘭遮,還是赤嵌城,盡皆玉石俱焚,殺們
一個不留!」
鄭芝龍被殺了? 哈哈,施耐德心頭大喜,要說荷蘭人在東洋跟南洋,最忌憚的不是大明的朝廷,而是海盜出身的鄭芝龍,這個鄭芝龍縱橫海上二十餘年,坐擁戰船數百艘,商船數百艘,手下精銳將士三四萬人,實力
強悍無比,比之東印度公司在南洋與東洋的實力都要強大的多,只要鄭芝龍翻臉,那東印度公司起碼在東洋就沒有立足之地,甚至南洋都待不下去,現在鄭芝龍被朝廷殺了,那荷蘭人還怕什麼?
眼前的這個水師提督看上去,不過二十六七歲,乳臭未乾,哪裡能夠統領得了向來桀驁不馴的福建水師? 施耐德冷笑道:「總兵大人,此言差矣,這琉球島當初是原福建巡撫熊文燦讓給我們荷蘭人的,原福建鎮總兵鄭志龍大人也曾經允許我們在沿海經商,如今朝廷朝令夕改,想要將我們荷蘭人趕走,哪裡
有那麼便宜?總兵大人,我們荷蘭人在台南與雞籠經營了二十年之久,好不容易使得琉球島有了一番新氣象,豈能就此撒手不管?們這個算盤未免打得太精明了吧?」
施琅喝道:「那他媽的費什麼話?滾回台南去,咱們火炮上見個高低!看看是們荷蘭人厲害,還是我們大明帝國厲害!」 施耐德連忙答道:「總兵大人,不是我們荷蘭人怕了們大明帝國,荷蘭王國在世界坐擁兩萬艘船隻,單單是戰船就不下數千艘,火炮上萬門,縱橫四海,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呢!大明帝國雖然國力強橫,也未必就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我們荷蘭人向來是愛好和平的,不想輕啟戰端,讓民眾陷於戰火之中,如果您的水師能夠退回福建,我們也不會白白的占據住琉球島,每年願意向著大明帝國進貢錢
糧,大人這裡自然也少不了好處,需要多少金銀,您只管開口就是!」
第六百一十五章 要你們王后給老子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