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出大事了啊。」
錦衣衛內,司徒威拿著手中曾毅讓人傳回的密信,不由得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甚至,雙眼當中,帶著一絲的畏懼、震驚。
曾毅遇刺的事情,不管怎麼說,是絕對不可能瞞住錦衣衛的,畢竟,當時,就有錦衣衛的人在旁邊隨>
而且,這事,曾毅也沒準備瞞,只不過,是不能大張旗鼓罷了,不能暴漏他的行蹤。
&大人是去了江南了。」
曾毅遇刺的事情,司徒威知道了,按照現如今錦衣衛的規矩,自然,也是瞞不住右監察官屠庸的。
只不過,至於曾毅的親筆信,那就是屬於『私』事了,是以,信上寫的是什麼,屠庸就不清楚了。
其實,曾毅去江南的事情,屠庸,之前就知道了的,現如今,他是錦衣衛的右監察官,就算是司徒威有心隱瞞,也是瞞不住的。
只不過,這事,牽扯的有些敏感,又不是什麼旁的事情,屠庸也就裝作剛上任,還沒完全掌控住錦衣衛,對此,並不知情。
只是,現如今,曾毅遇刺的消息通過錦衣衛傳了回來,此時,屠庸就不能在裝模作樣裝作不知道了,只不過,卻是當成是現在,接到消息,才知道曾毅去的江南。
&著被御史彈劾,閉『門』思過,下江南,難不成,曾大人,此行有什麼目的?」
屠庸笑著,他這話,其實,等於是廢話,若是沒什麼目的,曾毅何苦離京下江南,而且,還帶著錦衣衛的人,難不成,是跑去看風景的不成?
若真是去看風景的,就該帶上家眷,而且,絕對是不會選現在這個時候的。
&不成,曾大人下南京,是尋陛下去的?」
屠庸雙眼猛的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得,一張老臉上,也是有些『激』動的。
皇帝下江南的消息,錦衣衛,已經是知道了的,自然更是瞞不住屠庸這種天大的事情。
只是,屠庸是文官,最擅長的就是這種裝聾作啞了。
&個,本官就不清楚了。」
屠庸裝糊塗,想要套司徒威的話,可是,司徒威的腦子,可不是梁猛,屠庸這裝糊塗的話,是根本就套不出什麼的。
&許是去尋陛下的吧?也或者,是旁的什麼事?」
司徒威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腦袋:「這些事情,咱們可是打探不得的。」
屠庸呵呵一笑,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問不出來,才叫正常,若是真問出來了,那,屠庸倒是要猜測一番,司徒威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不過,事關重大,這事,有極大的可能牽扯到皇帝。
是以,就算是屠庸知道了,也是不會和旁的官員提起的,哪怕是以前的關係極好,可是,現如今,屠庸是錦衣衛的右監察官了,那,他就要遵守錦衣衛的規矩。
尤其是現如今,錦衣衛是文武左右監察官體系,有些時候,屠庸不注意,是不行的。
畢竟,這牽扯到了文武之爭。
但是,同時,錦衣衛又是皇帝直屬,是以,有些重大機密事情,是不能外泄的,哪怕是他們派系的,也不能外泄。
若不然,皇帝,是絕對不可能容下他們的,
但是,若是一般的一些不重要的消息,皇帝的態度如何,現如今,還未可知。
&此事,依著司徒大人的意思,該當如何處置?」
屠庸看著司徒威,這事,曾毅傳來的消息,是不讓大張旗鼓,可是,卻又不能不管。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司徒威做決定,司徒威是曾毅的人,這事,讓司徒威來做決定,日後,不管怎麼著,有司徒威在前面頂著的。
&大人既然說不用大張旗鼓了,這事,還是緩一緩的好。」
司徒威皺著眉頭,道:「或許,曾大人是否已經猜測出是誰了?」
&過,咱們錦衣衛的規矩,對這事,還是要查一查的好,不過,千萬不能走漏了風聲也就是了。」
司徒威說完這話,看向了對面坐著的屠庸,道:「屠大人以為如何?」
&如此吧。」
屠庸點了點頭,他若是相信司徒威說的話,那才叫怪了。
不過,這事,就算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