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應付之後,曾毅笑眯眯的看著戴書父『女』『激』動的模樣。
&尚書昨夜是怎麼了?可是累著了?」
曾毅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的疑『惑』,可是臉上,卻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
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他剛準備扎針,戴書可就醒了,這病,可就好了。
這分明是戴書害怕曾毅真的是不管他的死活,一針扎了下去,那他可就真死了,是以,才會非常是時候的醒了過來的。
&計是吧。」
戴書臉上帶著一絲的回憶:「當時只覺得頭暈眼『花』的,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然是累的了。」
曾毅笑著,把玩著手中的竹針,卻是故意讓戴書看的清楚他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不得不說,曾毅很有看人出醜的洗好。
尤其是看到戴書臉上尷尬的表情,更是覺得心裡歡快無比,戴書這叫什麼?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活該他這個時候尷尬。
&現在呢?」
曾毅笑眯眯的看著戴書:「要不要本官紮上幾針?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健體嘛!」
&用了,不用了。」
戴書連連搖頭:「下官既然醒了,豈敢在勞煩欽差大人費神?」
話是這麼說的,可天下哪有『亂』扎針的,尤其是戴書看的出來,曾毅手裡拿著的,可不是銀針,這分明是看出了他在裝『逼』,來消遣他的。
&說戴尚書昨夜去了南京戶部王尚書的家中?」
曾毅把手裡的竹針『交』給了旁邊站著的司徒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也不避諱他是如何知道這事情的,更不怕戴書懷疑他派人監視。
&
戴書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欽差大人是從何處知曉的?」
&官身邊這位,臨行前,可是得了錦衣衛都指揮使牟斌大人的令,南直隸所有錦衣衛暫歸其調遣。」
這話,不能在正式的場合如衙『門』等地方說,可是,『私』下里,兩個人或人少的時候說,卻是不一樣的。
場合不同,同樣的話,就會產生不一樣的效果。
&巧,昨夜有錦衣衛的人很不巧的看到戴尚書前去戶部尚書王尚書府上拜訪了。」
曾毅眯著眼睛,只不過,他這所謂的恰巧,怕是戴書是根本就不會相信的。
只不過,就算是明知道曾毅讓錦衣衛的人監視他,那又如何?
曾毅是欽差,而且,砍了南京兵部尚書、南京鎮守太監,現如今,魏國公還在家閉『門』謝罪呢,可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曾毅,卻仍舊是欽差,威風無比,也不見朝廷有任何的責問下來。
且,剛才曾毅的話,又透漏給戴書一個消息。
錦衣衛都指揮使牟斌,竟然下令把南直隸錦衣衛的指揮權暫時『交』給了曾毅身邊的護衛頭子。
這是什麼情況?
把昨晚王京的話聯合起來,戴書已經徹底明白了。
曾毅這次來南直隸,絕對是有目的的,而且,目的還不會小了去的,若不然,豈會有巡視天下的聖旨做掩護?
若不然,豈會有內閣的兩位閣老親自相送?
若不然,豈會能讓直接對皇帝負責的錦衣衛頭子下達如此的命令?
若不然,曾毅豈會有膽量直接砍了南京兵部尚書、南京鎮守太監的腦袋,還能如此的威風?
想明白了這一點,戴書就知道,他裝病的行為,是非常不明智的了。
這個時候,不僅不能逃避,相反,若是想要自保,只能是靠攏曾毅,也只有如此,才能無憂。
戴書自問在南京任吏部尚書以來,沒做過什麼非要讓朝廷置他與死地的事情。
更沒做過什麼足以讓朝廷如此重視的事情。
雖說細節上,或許偶有失節,可是,在官場上的,他這樣的,已經算是好的了。
而且,從今天曾毅的態度來看,雖然有些戲虐與他,可是,卻還是給他留了幾分面子的。
若是這樣來看,只要他向曾毅靠攏,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夜,下官從王尚書府中離去的時候,好像恰巧看到有身穿錦衣的人從那路過,想
第二百四十五章 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