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王錫爵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新軍可是劉昊嘉一手打造出來的,只要他活著,哪怕是把這六萬人都打光了也能重新再訓練出一支新軍來!
不過幸虧王錫爵還不知道,在海軍當中的還有一支一萬五千人的海軍陸戰隊!而且劉昊嘉還在在台灣藏著一支六千人的私兵!這兩支軍隊完全是按照新軍的裝備配置和作戰能力訓練出來的!如果需要的話,這兩支軍隊隨時能夠擴編!
這時劉昊嘉坐直身體,端起茶杯來說道:「本候知道你們這時候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著把本候從新軍統帥的位置上趕下去也就沒事了!那麼本候把話放在這裡,你們但凡想插手新軍的事物,伸手剁手,伸腳剁腳,絕對不會和你們客氣!而且本候認真的警告你們,當有朝廷旨意奪走新軍兵權的時候,就是本候起兵清君側的時候!」
劉昊嘉這一番話說得申時行三個人臉色鐵青!他們可是一國的首輔,閣老,權勢之大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結果卻被他們認為粗鄙卑賤的武人訓斥了一番,自然是氣得胸口之間憋悶至極!
可是他們甚至此時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劉昊嘉的威脅可是有血淋淋的證據!西北荒原上的那近百具屍體就是證明!
此時申時行三個人都是在心中暗自嘆息,當年在劉昊嘉羽翼未豐的時候怎麼就沒把他按下去,以至於現在尾大不掉,動都動不得了,反而要受他的威脅!而偏偏他們還就得忍著!
因為想要將劉昊嘉從新軍中踢出去萬曆帝都不會答應!而且劉昊嘉剛才也明確的劃出界限了,你敢動我的位置我就造反!所以這一條算是沒用了!
而且要是像以往對付朝廷軍隊那樣往裡摻沙子也行不通了!因為你動不了劉昊嘉,他就可以輕鬆把你安插進來的人碾死,而且很有可能是是物理意義上的死亡!畢竟在軍隊裡面死兩個人很正常!訓練時誤傷了,從馬上掉下來都是有可能的!
想用糧餉控制新軍也不可能!新軍的糧餉超過半數是由內庫支付的,剩餘部分才由國庫支出。若是扣下這部分,天知道劉昊嘉會不會帶著六萬人在京師搞一把鬧餉,然後順便連清君側的旗子都不用打,直接把他們幾個全弄死!
這時劉昊嘉突然放緩了語氣說道:「申首輔,王閣老,張閣老,其實在下也不願意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但這是你們步步進逼造成的!你們想想看,這麼多年來在下操勞於國事的時候,拖後腿的是誰?全是你們文官!辦正事兒你們一個不行,拖後腿,使陰招,打悶棍,倒是一個頂三個!以前的時候在下能容忍,是因為事情還不太嚴重!可是如今你們文官已經鬧到拿邊疆的安危來開玩笑了,所以在下不得不用幾十條人命來告訴你們,有些線不能過!」
王錫爵聞言精神一振,立刻一拍桌子說道:「你看,你承認那些人是你殺的了!」
劉昊嘉撇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時候叫這個真兒有意思嗎?在下就是承認了,你又能奈我何?」
王錫爵冷笑說道:「確實是奈何不了你!不過你就不怕史筆如刀,記下你這個奸佞小人嗎?」
劉昊嘉聽到這話拍拍腦門兒說道:「王閣老,這是你提醒我了,要不然還真忘了一件事!嗯,你們文官最喜歡編排莫須有的東西攻擊一個人,徹底把此人的名聲搞臭,然後堂而皇之的記住在史書當中!就好像當年的武宗皇帝,那麼好的一個皇帝就被你們寫得好像一個混賬!這可是你們的拿手好戲啊!「
王錫爵身為文官自然知道史書當中的奧妙,但是他可不想讓劉昊嘉揭穿,所以他當即反駁說道:「這個你可不能胡說!史書記錄下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假?更何況史書也是參考了各地大儒的筆記和各大家族的記錄,絕不可能有問題!總不可能天下人都在說謊吧!」
劉昊嘉說道:「這天下人說沒說謊本候不知道,但是本侯在這裡認真的通知你們,記錄本侯的生平沒問題,宣揚本侯的錯處也沒問題,但是不得胡言亂語,胡亂編造,更不得惡意污衊!不然本候發現一個就抄家滅族一個!看是你們的筆桿子硬還是本候的刀把子硬?」
王錫爵聞言更是大怒,立刻說道:「你,你這是阻塞言路!想要鉗制天下人之口,那不可能!你以為所有人都能被你嚇住嗎?而且每一個寫書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