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里的路程,僅僅半天時間,濟爾哈朗就率兵返回了盛京城。
濟爾哈朗直接來到了攝政王府,看到了濟爾哈朗含怒而來,門前的侍衛們,連忙阻攔道:「莊親王,還請稍後,奴才們這就為您通稟!」
「滾開吧!」
濟爾哈朗氣得咬牙切齒,這多爾袞是要往死里收拾豪格啊,不給豪格留下絲毫的機會!自己必須要救下豪格,不單單因為豪格是自己的盟友,這還是先皇的皇長子啊,先皇可是將這幾個皇子交給自己照顧了,那個攝政王難道是白當的?
濟爾哈朗一腳就將門口的奴才給踢到了一邊,直接闖入了進去。
來到了攝政王府,方才發現,代善也在客廳之中,代善臉色陰沉,同樣是不好看,這一次多爾袞折騰的有點過分了,要將先皇皇長子、鐵帽子肅親王置於死地,這如何能行?要是原來皇位之爭的時候,那還情有可原,畢竟是權位之爭,你死我活,講不了情面的,但是,現在新皇已經登基了,正是大家需要勠力同心的時候,多爾袞怎麼能夠干出這樣的事情?
謀逆的大罪啊,一旦坐實了,那就是必死無疑!
「禮親王?多爾袞呢?」
濟爾哈朗看看,屋子裡只有代善跟多鐸,多爾袞卻沒有蹤影,沉聲喝道。
代善苦笑道:「濟爾哈朗,我也想見多爾袞啊,可是這個傢伙到現在還宿醉未醒呢,這不一直在等他嗎?你也是為了豪格一事而來?」
哼!
濟爾哈朗冷哼一聲,不滿道:「都是一家人,豪格是我們的子侄,平時有點矛盾,鬧開了也就算了,哪裡還能夠真的這樣不留情面,這不是要置豪格於死地嗎?豈有此理!」
多鐸撇撇嘴,答道:「莊親王,您說的倒是輕巧!謀逆的大罪,人贓俱獲,這特麼了的跟我們和豪格什麼關係有毛的聯繫?他自己要作死,怪得了誰?龍袍、玉璽啊,不要說他一個王爺,就是我十四哥都不敢這樣胡來!」
濟爾哈朗冷笑一聲,答道:「好了,多鐸,不要裝模作樣了,這還不清楚嗎?多爾袞利用聖旨將我調出盛京城,你們連夜行動,還不夠明顯,如果心頭沒有鬼的話,為何要將我引開?」
濟爾哈朗的話音剛落,偏門的太監高喝道:「皇叔父攝政王駕到!」
多爾袞揉著額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代善連忙說道:「多爾袞,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你就下令搜查豪格的親王府,事先連個招呼都不打,甚至都沒有一點動靜,就開始行動了!」
多爾袞狠狠的搖搖頭,悶聲道:「打招呼?怎麼打招呼,我也是突然之間接到的肅親王府家將戈爾泰的告密,昨天接到的告密,事態緊急,只能採取斷然行動了,誰成想竟然真的在豪格的府里找出了龍袍與玉璽,這、這可是大逆不道啊!我都喝了半夜的悶酒,結果一口氣給喝過頭了!」
濟爾哈朗臉色不善,不滿道:「多爾袞,豪格可是鐵帽子親王,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們商議,就敢私自動手?你這是什麼道理?」
多爾袞臉色一沉,喝道:「濟爾哈朗,你要清楚,事關重大,如果不採取斷然措施,一旦消息外泄,那情況將會更加難以處理,豪格貴為親王,黨羽眾多,走漏了消息,你來擔負這個責任嗎?」
濟爾哈朗抗聲道:「多爾袞,你是攝政王,我也是攝政王,這件事情涉及到以為鐵帽子親王,你一個人沒有獨斷專行的權力,必須是所有的旗主與親王共同商議!」
多爾袞突地一笑,答道:「怎麼,我說過不與你們一同商議了嗎?怎麼,我還沒有下旨將豪格處斬呢吧?我還沒有下旨直接嚴刑審訊呢吧?」
額……
濟爾哈朗臉色一黑,多爾袞說的沒錯,現在還沒有提審豪格呢,雖然不經自己同意就搜查逮捕了豪格,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畢竟是有人告發,至於逮捕,那就更有理了,人家拿到證據了嘛!龍袍、玉璽俱在,無可辯駁,就從肅親王府的後花園給挖出來的,你還能說什麼?即便是有人栽贓陷害,也得將栽贓陷害的人給找出來吧?不然,豪格這個污點是難以洗淨的了。
「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濟爾哈朗問道。
多爾袞聳聳肩,答道:「當然是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