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牧風,咱們兄弟可是又聚在一起了,特麼的,老子還以為你真的被皇上給一頓亂棍給整死了呢!」
秦牧風率領南京四鎮返回南京,作為南直隸的最高軍政長官,袁繼咸與查栓也不得不親自迎接,見到了秦牧風,查栓二話不說,就是一拳,砸在秦牧風的胸脯上,大聲調笑道。
秦牧風撇撇嘴,沒好氣道:「狗咬呂洞賓啊,還不是為了咱們嫂子能夠入宮,方才憋出來的苦肉計?特麼的,這頓板子差點把老子給打廢了,一百五十軍棍啊,以後再也不受那玩意兒了……」
即便是秦牧風也是心有餘悸,今天查栓那他打趣,讓秦牧風更是憋屈不已。
「姥姥,你小子犯了錯,倒是連累的我們每個人被罰了不少的俸祿,我們不更倒霉嗎?從今天開始,一直到年底,老子吃喝拉撒都由你負責了,知道把你掏空為止!」
查栓叫道。
「你說晚了!」
秦牧風大笑道:「你才被罰了半年的俸祿,老子可是被罰了一年的俸祿,外搭著賠償了黃道周那個老頭兒三千兩銀子,我為什麼來南京?還不是在京城快餓死了,正好跑你這裡來打秋風!」
我去……
袁繼咸臉都綠了,自己感覺查栓臉皮就夠厚的了,沒有想到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這個秦牧風臉皮更厚……
「別那麼多廢話了,這一次我來南京城,可是帶著皇上的聖旨跟一帆哥的將令過來的!袁大人,老查,準備接旨吧!」
秦牧風不再跟查栓鬥嘴,正色說道。
兩個人連忙跪倒在地,準備接旨。
秦牧風拿出了朱傑的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欽命查栓為兵部尚書,統領大明帝國、福建兩支水師,接旨之日起,著手整頓兩大水師,整編為帝國海軍……」
秦牧風洋洋灑灑念了一通,最後收起了聖旨。
「臣袁繼咸(查栓)接旨,謝主隆恩!」
查栓心頭一驚跳成了一團,知道皇上萬分重視帝國水師,沒有想到竟然重視到了這種地步,大明所有的總督,最多也就是掛兵部侍郎銜,比如秦牧風,現在就是掛著兵部侍郎的銜,兼任南京四鎮總督;但是自己這個海軍總督大臣,掛的是兵部尚書的職銜啊,硬是壓了秦牧風一頭,未來即便是與南京四鎮遠征東瀛,牧風這個小子也只能聽自己的了。
至於一旁的袁繼咸,心頭更是驚愕,本來自己還想著上書朝廷,請求皇上能夠放緩籌建海軍的節奏呢,沒有想到,一道聖旨下來,皇上非但沒有減緩節奏,甚至還要加快節奏了,甚至連兵部尚書的頭銜都給了查栓,自己也不過是帶著兵部侍郎的頭銜啊,完全壓了自己一頭,而且聖旨中還說,要自己全力以赴支持查栓籌建海軍!看來,自己這個南江南總督的位子坐的要更加的艱難了。
「袁大人,您還有何話說?」
查栓看向袁繼咸,似笑非笑的問道。
袁繼咸咬咬牙,狠聲道:「本官不管,民生為第一要務,幫助你籌建水師沒有問題,但是,不能影響到南直隸一聲的庶政,你小子隔三差五就向我要銀子,我哪裡受得了?」
秦牧風愕然道:「怎麼了?你們兩個還發生了分歧不成?」
查栓笑道:「牧風,這個袁大人啊,就是一個摳門到家的老財迷啊,讓他多掏出點銀子來,他都不願意,現在龍江寶船廠跟火器局都已經快要掀不開鍋了啊,我能不急嗎?這不,已經纏了他好幾天時間了,牧風,本督給你的第一道將令,就是先幫我把銀子從袁大人手中摳出來……」
秦牧風笑道:「這也叫事兒?皇上在我出京的時候,就一口氣從戶部提了一百五十萬兩銀子過來,除了南京四鎮的軍餉之外,還有就是帝國水師的了,這下子,你不用擔心錢不夠話了吧?」
「一百五十萬兩!」
袁繼咸差點吐出血來,這皇上還真的是夠大方的啊,又是一百五十萬兩!哪怕是南京四鎮都是朝廷的精銳主力,一個士兵一年的軍餉也不過方才二十兩銀子啊,四鎮總兵力不過八九萬人,這一百五十萬兩銀子,足夠是南京四鎮一年的軍餉了,竟然被秦牧風一口氣全部都給押解到了南京,按照朝廷的慣例,各鎮軍餉一月一發,兵部兩個月撥付一次,秦牧風的大軍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