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虛再度揚名京城,王御醫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不得不低頭對任以虛道歉。
大字報上不能做文章,不代表王御醫,不能在道歉上面,做文章。
道歉一前一天,王御醫刻意凍了大半夜,第二起來頭暈眼花,四肢無力,臉色蒼白。
家人擔憂,王御醫卻非常滿意,收拾一番,讓下人扶著他,去了任以虛的府邸。
任以虛多日不見妻子,自然是沉醉在溫柔鄉之中,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中,任以虛聽到外面有些吵鬧。
剛起身,管家就來了。
管家在外面恭敬匯報:「公子,王御醫來了!」
「王御醫?」
任以虛還有些迷糊:「他來做什麼?」
管家低頭恭敬回答:「回稟公子,王御醫奉旨負荊請罪,現在已在大門外面,請問公子是否要請王御醫進門?」
任以虛這才想起,王御醫遵旨道歉,瞬間精神起來,問:「王御醫來了,不用請進來。」
管家想到王御醫顫顫巍巍,臉色蒼白,還引來一大批圍觀的百姓。
猶豫一下還是提醒了一句:「公子,王御醫看起來狀況不太好?」
疑惑中,任以虛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任以虛眼中的王御醫,臉色蒼白難看,眼中卻是一陣陣的精光閃過,頓時明白,他這是被王御醫,給擺了一道!
好傢夥,竟然還想利用輿論來針對他!
任以虛怒了,臉上神情未變,當著街坊鄰居的面,親自將王御醫給攙扶起來。
王御醫還以為自己這一招,把任以虛給拿捏了。
正想開口,就聽任以虛嘆息:「王御醫,你這是何苦來哉?」
王御醫有點懵,不知道任以虛想說什麼?
「等等......」
王御醫總有一種讓任以虛開口,他的計劃就會毀於一旦的感覺。
想要阻止,任以虛根本不給他機會。
「我懂!」
任以虛拍拍王御醫的肩膀,一臉同情:「王御醫,你我賭約,願賭服輸!」
「陛下下旨讓你道歉,並未規定時間,王御醫都生病了,真是讓楚某深感抱歉!」
圍觀的街坊鄰居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感情是王御醫挑釁,所以虛才不得不提起賭約。
其中一人甚至開口道:「願賭服輸!」
王御醫眉頭一跳,趕緊阻止任以虛繼續「胡說八道」。
而任以虛疾言快語的又是道歉:「都怪我,不該在王御醫挑釁時,提出賭約!」
「都怪我,不該研製出來酒精,但是這酒精用途甚大,還請王御醫體諒!」
有街坊聽出來,任以虛這是故意的,立刻跟著起鬨:「任先生有什麼錯?太優秀,被人嫉妒嗎?」
王御醫本就高燒,任以虛語速又快又清晰。
王御醫想要扭轉局,面都沒有機會,當下被氣的吐血。
眾目睽睽之下,被氣的吐血,王御醫眼睛一翻,想要暈過去。
任以虛立刻揮手,讓管家把王御醫平放在地上,又命人拿來幾根銀針,高聲道:「快快!再晚了就來不及了,把我最大號的銀針拿過來!」
「昏迷」中的王御醫聽到,任以虛說最大號的銀針時,忽然有一種不祥預感。
「來了來了!」
管家也是個人精,大叫道:「最大號銀針來了!」
王御醫眉頭一跳,悄悄的睜開眼睛,看到那最大號銀針時,王御醫瞬間瞪大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了起來!
速度之快,讓周圍的街坊鄰居,差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