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一行人便在客棧里安穩的度過了一夜。
宋濂在深夜之時還在不斷的看書,朱瀚推開門便走了進去。他一眼便發現,宋濂還在寫著這段日子在江南的所見所聞。
看來,他是要準備把這裡的事情,都告訴朱元璋。一看到朱瀚來了,宋濂便連忙起身。
「王爺。」朱瀚走上前便坐在了宋濂的對面,他是以宋濂也坐下。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對宋濂其實早就已經改觀了不少。
兩個人坐在一起。朱瀚便將桌子上的文章拿到手裡看了一眼,他不得不佩服宋濂的文辭,確實不錯。
「宋大人,這是在準備回到應天府的事情了,這件事情確實要跟陛下好好的匯報一下。」
「畢竟這裡的一樁樁一件件,與宋大人可是密切相關。」宋濂聽著朱瀚的話,微微的皺了皺眉。
他知道朱瀚在江南,現在的名聲確實很強,朝中有不少的人,對朱瀚一向都彈劾。
宋濂始終站在朱瀚的這一邊聽到他的話,宋濂的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
「王爺其實早就已經看慣,朝中的大小事務,根本就不會去把別人的那些話放在心上。」
「儘可能的把事情料理清楚,就已經足夠。」朱瀚對朝中的事情,其實看得很是重要。
對於合作而言,它確實能夠把合作全部都慢慢的發展起來。既然都已經變得越發的平靜,就不會再去浪費太多的時間。
「宋大人也不必優心,其實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應該告訴陛下。」
「我們已經有了回到應天府的打算,你寫這些文章確實能夠在應天府引起一番的轟動,宋大人是我最佩服的人。」朱瀚的話讓宋濂都有點不好意思。
就在,這時兩人一同說這話,外面的何風雨連忙跑了進來。
「師傅不好了,太子突然發高燒,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朱瀚和宋濂立馬就站起上來,往朱標的房間裡走。
何風雨在路上也把事情告訴了朱瀚,他剛才就發現,朱標的房間裡燭火一折都亮著,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準備敲門進去看看。
沒有想到,根本沒人開門,不管他怎麼呼喊,房間裡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讓何風雨非常的擔憂。
「當時心裡就有著不少千奇百怪的想法,只想著趕緊看看太子到底怎麼回事。」何風雨著急的腳下都快要站不穩。
於是,他便撬開門走了進去,沒想到就看到朱標躺在床上渾身是汗,怎麼搖都搖不起。
「沒事,先看看太子到底怎麼了。」兩人說了話之後,便打開門走了進去,朱標還在昏迷之中。
他渾身都滾燙無比,朱瀚讓何風雨趕緊的先把朱標的衣服全部都脫下來。
用溫水給他擦洗了一番身子,但卻還是沒有辦法能夠降得下溫。
「這可該怎麼辦?太子怎麼就偶感了風寒我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真不知道他這兩天是怎麼過的。」宋濂在一旁急得直跺腳。
朱瀚則是在一旁趕緊的給朱標看診,何風雨已經去找了大夫。
「宋大人你先坐下吧,先別著急,太子可能也是身體不適。這幾日連日來都是為了江南這邊百姓的事情,一直急的團團轉。」
「這才耽誤了些時間。」朱瀚的心裡突然有些自責,其實自己和朱標兩個人都想著能夠儘快把生意給擺平好。
因此常常的不眠不休在商量事情,加上水患坐標也是盡其所能的在幫忙修建堤壩,這才讓他身體都有點扛不住。
畢竟是皇子,哪裡有普通的人身體素質那般的好。朱瀚微微的皺著眉頭,手中緊緊的握著茶盞,臉色陰沉可怕。
「王爺,要是太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可不好給陛下交代。」朱標的事情朱瀚自然也不可能放過,很快何風雨帶著大夫趕緊的過來給朱標看診。
「師傅大夫終於來了。」何風雨跑的氣喘吁吁,朱瀚趕緊端了一杯水放到他的手邊,跟著大夫去看朱標的情況。
大夫給朱標,號了一把脈脈脈脈脈脈之後,額頭上都已經滲出了一陣的汗水,他抬頭看著朱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