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妃聽了之後嘆了口氣:「殿下再好的良田萬頃也不如遼東的土地,那是殿下的藩國。」
朱松雖然也惦記著回去,可是他知道這事基本上也不可能。
「好了好了,就別想遼東,別想開原了,咱們既然已經回到京師了,就在京師該怎麼生活怎麼生活吧,只是苦了趙妃,趙妃本就不是應天人,在應天住,可能都有不便,也有可能會水土不服。」
趙妃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殿下,臣妾在哪都一樣,只要能隨身侍奉在殿下和姐姐身側,臣妾就已經知足了。」
一家三口過了中門,韓王妃指使著下人,將十萬兩黃金放到庫房之中,國庫現在的銀子本來就不多,朱棣還能夠一次性付清,看來這幾天他也被該獎賞朱鬆些什麼這個問題給弄得很煩。
馮誠也是靖難功臣被封開原候,代替朱松繼續駐守開原。
馮誠回到家之後,收拾了一些家裡面之前沒拿走的東西,這一次馮誠這一走可能也就不會再回來了。
而這一次走,可能回不了應天,同樣也可能再見不到女兒和女婿了,所以馮誠收拾完了東西之後就著急忙慌的來到了女婿的府上。
朱松和馮誠坐在王府的正殿之內,王妃坐在一旁看著父親,縱然是成了親嫁了人,王妃也沒有脫離過父親和母親的視線,殿下回到開原,還把父親母親一併帶了過去。
可這一次,王妃知道這一分別可能也就是永別,直到父親去世,自己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父親了。
所以韓王妃一直眼淚汪汪的。
馮誠看著閨女如此,心中也有些不忍,可聖命難違,自己不回去的話,這爵位不是白封了嗎?更何況女婿那邊還指著自己替他返回開原,好好照顧他那些農作物和種子,還有當地的百姓。
「好了好了,閨女兒別眼淚汪汪的了,你在應天,在女婿的身邊,為父很是放心,更何況為父這次回去是皇上下的聖旨,為父還要代替你和姑爺,好好打理開原的良田呢。」
雖然馮誠如此說,但韓王妃依舊眼淚婆娑的說道。
「父親此一別,您和母親千萬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開原不比應天,開原天寒地凍,若是實在受不了開原的天氣,父親和母親就早些寫信來,女兒進宮去求皇上開恩。」
馮誠搖了搖頭,寬慰道:「你能有如此心意為父就很高興了,不過這皇上已經下了聖旨,那是那麼容易可以改變的?」
「再說了,開原那是女婿的一番心血,不能就這麼荒廢了,我在出宮之前,皇上曾特意把我叫到御書房和我說了,說皇上說開原的糧食對大明很重要,若是運用得當的話,能讓全天下的百姓吃得飽飯。」
「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而且我和你娘在開原也住了這麼多年了,早就已經習慣了那兒的氣候,冬天的時候屋子裡面壘上火炕,燒的暖暖的睡在上面一點都不覺得冷。」
朱松說道:「岳丈,這次回到開原就別回到你們買的那個小院子裡了,這次回去直接住在王府,王府那麼多的下人,反正在那讓他們閒著也是閒著,我還得每月給他們開錢。」
「再者,王府都是經過特別厲害的工匠打造的,工匠們打造的王府冬暖夏涼,冬天就算是睡了床也並不覺得有多冷。」
馮誠本打算拒絕,可女兒那邊也說了。
「爹,您就聽殿下的吧,王府那麼大個房子,那麼大個院子我們又沒辦法回去住,你們回去住了也能給那麼大個院子添一些人氣,我們倆做子女的也覺得沒那麼煎熬。」
女兒和女婿實在是盛情難卻,馮誠無奈,只好答應了下來。
「好吧,既然如此,回去之後我就和你娘收拾一下,把東西全部搬到王府去,那個小院空著也是空著,到時候就把它賃出去。」
「說來殿下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殿下請教,這個王府里有玉米的種子,殿下這次沒帶過來,這玉米我是在遼東種,還是分出來一些著人給你送到應天?皇上不是剛封了你良田萬頃嗎?」
朱松聞言,點了點頭。
「岳丈說的對,這玉米種子還是要分出來一些,讓人送到應天來,馬上就快入秋了,應天地里的糧食可以收了,接下來還可以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