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聽了之後一愣。
「你們沒聽過白娘子的故事?」
沈正從和姚東旺二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朱松一臉的不解,他記得這個北宋年間就有了,怎麼現在都到了明朝還有人沒聽過?
「本王記得這個故事從北宋年間就有了,講的是一條白蛇和一個書生的故事,這書生對這條白蛇有恩,所以這條白蛇修煉千年幻化成人形之後,就找到書生的轉世前來報恩。」
朱松話說到這兒沈正從終於依稀想起了一個故事,不過和朱松說的倒有一些出入。
「原來是這白蛇的故事,這個故事草民倒是聽過,不過和殿下聽的故事都有些許不同。」
「哦?」朱松來了興趣:「那就請沈掌柜細細道來,本王也聽聽沈掌柜知道這白蛇的故事和本王知道這白蛇的故事有何不同。」
隨後沈正從開始講起了他所知道的那白蛇的故事,在他的這個故事裡面,白素貞同樣是一個修煉千年的蛇精,但她與許仙的緣分只有一世。
在這個故事裡面,白素貞一改朱松所知故事裡的溫柔賢惠,端莊大方,而是變成了一個貪玩調皮的蛇妖,對人間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找上許仙也純粹就是為了體驗一下凡人之間婚喪嫁娶的樂趣。
直到有一次這白素貞玩脫了,端午時節不小心喝下雄黃酒,現出了自己的真身,把許仙嚇了一跳,許仙倉皇奪路逃竄出去,找到一座寺廟,寺廟的住持法海看出許仙身有妖氣,應該是被妖精纏住了。
所以這法海仗義出手,將這白素貞打死了,許仙從此頓悟,一心向佛,還為寺廟捐了不少香火錢,後來這許仙又重新娶了別人,子孫滿堂,兒子還高中狀元。
這故事不算新穎也不出彩,可聽在朱松的耳朵裡面,朱松只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般不是個滋味。
還沒等朱鬆開口說話呢,那程樓兒就先吐槽了。
「這個許仙也太不近人情了,這白蛇雖是個妖,可也從未害過他,既然知道妻子的真身,就放人家離開,寫一封休書也就是了,還叫人把這白蛇給打死了,真是不值。」
沈正從見程樓兒在韓王面前有些失態,連忙出言提醒到。
「樓兒,不過是一個故事而已,在韓王殿下面前怎能失態?」
聽得沈正從的話,朱松擺了擺手:「這有什麼失態的?沈夫人說的話倒是讓本王也心生認同,這許仙倒也的確有些不大近人情。」
「相信本王接下來的故事,定然能讓沈夫人喜歡,絕對比沈掌柜講的這個故事要更容易讓人接受啊!」
隨後這朱松把自己所知的白蛇的故事講了出來,什麼雙蛇出世、斷橋相遇、峨眉盜藥、水漫金山、法海遁逃的故事娓娓道來。
這故事不知經過多少代人的藝術加工,比那沈正從講出來的故事要生動萬分,感人百倍,那在場的人只有程樓兒一個女子,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這程樓兒一聽這個故事,頓時雙眼泛紅。
故事講完了,朱松拿起一隻螃蟹,剝開了蟹殼,去掉蟹胃,只見那蟹肉上的痕跡到的確像是一個打坐和尚一般形神兼備,惟妙惟肖。
朱松像是得到一個了不起的戰利品一樣,把這蟹殼裡面的合成印記給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大家看看,這和尚就在這螃蟹里待的時間,太長,這螃蟹內都留下痕跡,就如同達摩面壁一樣,牆上都留下了打坐的痕跡,留下了達摩的影子,這螃蟹里自然而然也能留下那法海的影子。」
程樓兒是檢驗一樣又拿起了一個螃蟹學著朱松剝開蟹殼去掉蟹胃,果然也發現了一個巡視打坐和尚的印記。
這程樓兒此時三九年華,風情萬種,可找到這螃蟹裡面和尚打坐的印記之後,高興的像是個小女孩一般,拿著螃蟹來到沈正從的面前,喜悅的說道。
「老爺你快看,你快看我找到這個和尚了,找到這個和尚了。」
沈正從雖然表情寵溺,但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程樓兒,而是看向朱松解釋道。
「請殿下切勿見怪,這女子總是不比男子穩重有些實在,請殿下見諒。」
朱松聽了之後哈哈一笑,搖了搖頭。
「哪
第二百二十一章 韓王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