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書房的一個隱蔽的角落,有一個可以放得下一雙眼睛的孔洞,在孔洞的後方是一間小型的密室。
每次沈正從要用妻子的美色去勾引別人的時候,他都會讓妻子在書房裡和那些大人們進行色情交易,而自己則躲在這小小的孔洞後面。
在他看來,這程樓兒的身體是上天賜的禮物,但奈何自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也想親自提槍上陣,可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看著別的男人和程樓兒歡好,然後他再幻想自己是那個男人。
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個男人,才能感受到自己應有的快感。
那位年輕俊俏、風流倜儻的小王爺,那樣的優秀,他的背景是這大明朝將士最為顯赫的一個,還有誰比皇帝家的背景更強大?
他很希望能夠看到這樣的畫面,看到比程樓兒還年輕的王爺和程樓兒男歡女愛的樣子,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大跌眼鏡那位王爺那位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王爺,他居然拒絕了這上天賜給人間的禮物。
他不能理解,他真的不能理解!
這樣的一個女人連自己一個太監都忍不了,他是怎麼忍的?
此時程樓兒已經穿好了衣物,沈正從在書房內來回的走,走的心煩意亂。
「是怎麼忍住的,他怎麼能忍得住?難道他也和我一樣是個不完整的人?」
程樓兒聽了之後心裡冷笑一聲,剛才她在色誘朱松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朱松是個完整的男人,但這話她不能說,因為說出來了,沈正從一定會發瘋。
「應該不是吧,這位小殿下都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
沈正從搖了搖頭,突然他想起了一種可能。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也許也許這個朱松他天生就是不健全的男人,也不一定,有沒有可能他的兒子並不是他親生的?」
朱松的話一直縈繞在程樓兒的心頭,此刻看著沈正從是怎麼看怎麼噁心,尤其是她作為沈正從的妻子,知道沈正從更多的那邪惡陰暗的內幕,她更加覺得噁心。
「老爺,誹謗親王可是大罪!」
沈正從冷哼一聲:「這屋子裡只有咱們兩個,屋子外面我都已經屏蔽了所有下人,你要是不說的話,他怎麼可能知道?」
程樓兒輕嘆一聲,悠悠的說道:「這位韓王殿下現在是錦衣衛指揮使,親王執掌錦衣衛,這是除了朱棣之後的第二個,錦衣衛的耳目遍布天下尤其是他做了錦衣衛之後,立馬對錦衣衛進行了改革,將那些在建文朝養成懶惰毛病的錦衣衛全部打回去重練,若練的不好直接編入衛所,若不能擔任任務的出了重大差錯的直接處死!」
「咱們府內雖然很久沒有招新的下人丫鬟了,但誰知道,在此之前是不是早就已經有錦衣衛的釘子釘在咱們家,新的指揮使上任,他們這些人要想保住自己,那就只能像韓王殿下多表忠心,而他們表忠心的方法無外乎就是提供更多的情報。」
「所以老爺,我們現在要想的不是朱松為什麼沒碰我這件事情,而是接下來朱松勢必會把目標放在你的身上,怎麼樣才能躲過錦衣衛的調查才是老爺現在最應該思考的是。」
沈正從聞言文看了程樓兒一眼,贊同的點點頭。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去想這位王爺,他怎麼能忍得住你,而是應該想想怎麼躲過錦衣衛的調查,那九座堤壩還有那消失的幾百個孩子,我都已經處理好了,只要」
「只要下邊的那些人扛得住,我們就萬事大吉!」
程樓兒一聽,不由得輕蔑一笑:「錦衣衛以酷刑聞名,太祖皇帝時期,朝堂上的那些官員都頂不住,就更別說下面的那些小鬼們了,只怕是這鞭子還沒等沾上涼水呢,他們看到錦衣衛的詔獄了之後,就會嚇得當場昏過去,等被一盆涼水潑醒了之後,他們會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沈正從焦急的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程樓兒抬起頭來看著沈正從目露殺氣的說道:「只有死人的嘴巴最老實,您不是收養了一個從東瀛來的浪人刺客嘛,只要讓他出手,殺了知道內情的所有人,這樣老爺你才是最安全的。」
「朝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