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平一郎聽了之後說道:「這方子不是我給你的,是你請我喝酒,我喝醉時說的東瀛的一個傳說,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可是你聽了之後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到處抓小孩,就連我這樣的人都覺得你很殘忍!」
沈正從咬著牙說道:「你覺得我殘忍,那是因為你理解不了我,我多想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我的妻子,那麼的美貌,可是我卻不能享用她,這難道不是人間第一悲慘之事嗎?」
「至於那些孩子,他們活著也是痛苦,還不如死了,至少能為我做出那麼大的貢獻,別人不會記住他們,但我會,我會永遠記住他們!」
「我這次不是要你去抓小孩子,是要你去殺幾個人,這幾個人知道堤壩和抓小孩的真相,要是這兩件事情被捅出去了,只怕你也藏不住了。」
沈正從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條。
「不多就五個人而已,上面寫了他們的官職,他們的住址,把他們殺掉!等到朝廷的欽差大臣韓王走了之後,我會派人把你送到港口,讓你踏踏實實的回家。」
沈正從說著起身離開,小田平一郎打開紙條,看著上面五人的住址和姓名,之後他反手將紙條一點一點的撕下來,塞進了自己嘴裡。
幾天之後,朱松接到了一則消息。
浙江死了五個知縣。
而這五個直線的任區分別是龍游縣、浦江縣、桐廬縣、臨安縣、還有一個常山縣。
而恰巧的是被炸毀的五座堤壩全在這五個縣裡面。
因為之前朱松都是讓人在暗中調查,並沒有將這五個知縣抓到大牢裡面去審問。
第一這不是自己的地盤,第二沒有詔獄要用也只能用杭州的大牢,可如此難免會讓杭州的官員知曉此事,暗地裡操作的可能性很大。
可朱松也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膽子真的這麼大,居然敢殺人滅口。
不過這也證明了朱松調查這九座堤壩的方向是對的。
不然的話,那些人也不用如此著急的想要殺人滅口。
「這五名知縣的屍體在哪兒?」
老曹回答道:「殿下,這五名知縣已經下葬了。」
朱松冷笑一聲:「五個朝廷官員突然被殺,查都沒查就下葬了,這明顯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五個究竟是怎麼死的,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啊。」
「查清楚是誰下的令了嗎?是周通還是吳千,或者是那個知府范仲平?」
老曹搖了搖頭:「殿下都不是,這五名知縣的家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齊齊的選擇把這件事情按下不報,下葬好了這五名知縣之後那五名知縣的家人們也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很快就收拾好了行囊,離開了當地,不過都被咱們的人給攔下來了,現在正安置在附近的一座小村子裡。」
朱松滿意的點點頭,忽然他又想起了一個人,三司衙門那還有一個都指揮史司。
「這按理來說,都指揮使不能一直待在軍營裡面,那個秦泰反其道而行之,家眷都在城裡,他卻不愛往城裡跑,天天和手下的將士們同吃同住,你這幾天和他相處下來此人如何?」
老曹聽了之後攆著鬍鬚,思慮半天。
「殿下,下官這幾日和秦泰接觸下來,這秦泰好像與吳千周通等人關係處得並不融洽,不光是他,而且這杭州知府范仲平也是如此。」
「秦泰不愛回城,正是因為周通和吳千總是想方設法要拉他入伙,他說有一次差點著了他們的道,他們把一個女子送上了他的床,若非是秦泰的妻子思維敏捷,帶著家丁浩浩蕩蕩的找過來把事情鬧大,只怕是現在秦泰早就已經入了他們的彀中。」
朱松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這麼說,這位掌兵權的都指揮使反倒是他們三個人之中為數不多的一個好人?」
老曹拱手說道:「殿下,秦泰是不是好人下官不敢保證,不過這就做堤壩的事情,應該和他逃不了關係。」
「哦?」朱松心中一喜:「你查出什麼了?」
「殿下,那九座堤壩應該有所偷工減料,但也不至於下了一場大暴雨就將九座堤壩全部沖塌,能夠把九座堤壩全部弄塌的方法就只有一個,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