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朱松微微一笑:「你們都沒聽見嗎?我十七哥讓你們退下!」
原本那些猶如木頭一般的士兵們這一下終於有了動作,齊刷刷的朝著朱松拱手道:「遵命!」
朱權眼看著自己的兵,不聽自己的命令,反而聽朱松的命令,氣的更是七竅生煙,他顫抖的手指著朱松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對不對?」
朱松點了點頭:「朱高煦根本就沒有背叛我,他也不可能背叛我,他也背叛不了我,我派去的那五萬士兵都是開原本地的士兵,他們對我忠心耿耿,至於你手下的士兵,我是怎麼將他們為我所用的其實很簡單。」
「十七哥手下的朵顏三衛,就算是驍勇善戰,可同樣也有一個缺點,他們是元人,元人可不像我大明子民那般對朝廷對藩王真正的忠心耿耿,他們肯為你效力,無非就是你出的錢多。」
「放眼當今天下藩王,除了江南的藩王以外,大概也就是弟弟我最有錢了,尤其在塞王之中,我雖然不是最會領兵打仗的,我的城池也不是最大最好的,但我的糧食和錢一定是最多的。」
「所以我用金錢腐蝕拉攏了他們,有他們牽頭我的人就找到了你手下的都指揮使,從都指揮使一直往下排,直到各軍營的百戶,我給他們每個人都發了好處,發了金銀,他們嘗到了甜頭,自然而然也就拋棄了你跟著我了。」
「不過失去哥你也不用著急生氣,你手底下的確有幾個負隅頑抗的將領,對你很是忠義,可朵顏三衛的首領,還有大寧都指揮使,都是我這邊的人,他們就算是不聽話又沒什麼辦法,想要給你報信也被抓起來了,所以當弟弟徹底的控制了大寧城內城外所有的兵馬之後,這才前來王府請兄長隨弟弟一同上路,你我共助四哥燕王殿下,清君側,誅奸惡!」
寧王哭喪著臉看著朱松:「二十弟,你有本事,可是我不想造反,我就只想當個瀟灑的王爺而已,我就算是跟著你們造反了,我最後能得到什麼?不一樣還只是個藩王嗎?」
「更不要說從古至今藩王作亂都沒有好下場,你憑什麼認為你和四哥一定能贏?而且咱們兩個是一樣的,無論誰當皇帝,咱們兩個都是藩王,你就算是造反,四哥當皇帝還是你當皇帝?」
朱松看著朱權,微笑著解釋道:「十七哥也許當皇帝這件事對於四哥來說是好事,是他夢寐以求都想做上的寶座,可對於我來說,我卻並不覺得當皇帝有什麼好,一輩子只能困在皇宮之中,被數不清的政務纏身,父皇活著的時候每天只睡兩個時辰,一年之中,除了自己的生辰和過年才能給自己放兩天假,剩下的全年無休。」
「這樣的皇帝我為什麼要去當呢?你說的也對,不論是誰做皇帝,我都是藩王,可現如今你也看到,當今建文皇帝為了削藩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那些被朝廷欽犯的人可都是你我的親兄弟!」
「他先後廢了周王、軟禁了齊王,還給大王扣了一個不法事的帽子,何為不法事這和前宋的莫須有有什麼不同?你覺得你我的藩王能當多長時間?」
「一朝天子一朝臣!父皇駕崩之後建文覺得自己當家作主了,自然不會遵從父皇的尊王攘夷的思想,他覺得我們這些當叔叔的都礙了他的眼,他削藩連給我們一個理由都做不到,哪怕是保留我們的爵位,哪怕是每年的俸祿削半,哪怕是奪了我們的軍權,把我們遷到別的藩地去當一個逍遙快活的王爺,他也不干!」
「他還逼死了湘王,你我的十二哥,逼死了湘王,事情搞大了,他為了不損失他自己的那一點兒臉面,給十二哥定了一個惡毒的諡號,十二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我不清楚嗎?他怎麼能用得上一個戾字!」
「你說說這樣陛下咱們的藩王能坐得穩嗎?遲早有一天其他兄弟們面臨的慘劇又要降臨在你我的身上!」
「我知道十七哥你是打算作壁上觀,當牆頭草,我也知道我能來到你這,你能把我放進城,你是把我看成了一個禮物,誰贏了你就把我送給誰,所以咱們兄弟也不用誰說誰卑鄙,咱們半斤八兩!」
朱松的一番話說的朱權抬不起頭來,而就在這時,朱松拍了拍手,只見一名士兵端著一個小桌子,上面擺放著一本奏摺,還有筆墨,走了過來,放到了韓王和寧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綁架式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