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明大學士魏藻德、偽明成國公朱純臣、偽明大學士陳演、偽明司禮監太監王德化叩問大順天子聖躬安,朱明偽帝肆行暴虐,廢賢失政,人神共憤,法令不容,德如桀紂。陛下一夫奮臂,舉州同聲,興王師、舉義兵我順天府臣民,簞食壺漿,以迎王師恭祝大順皇帝陛下萬壽無疆,大順江山永固!」
降書之上,寫滿了關於魏藻德、朱純臣幾人的諂媚之言。
像極了向新主人搖尾乞食的狗。
而看到了這封降書之後,朱由檢紅溫了。
「魏藻德朱純臣陳演」
朱由檢全身在發抖,嘴裡喃喃自語的念出了這幾個名字,雙目通紅一片:「還有王德化!!!」
「朕確實對不起天下百姓、對不起錯殺的大臣們,朕庸碌、朕廢賢失政但爾輩!!!榮祿兼極、位極人臣!朕何曾虧待過你們、對不起你?!何乃如是!」
朱由檢紅了,真的紅了。
這比被鄭均噴個狗血淋頭還要紅溫。
畢竟名單上的這些人,可都是朱由檢最信任的大臣啊,都是他覺得可以幫助自己匡扶天下的賢才!
結果呢?
到頭來,這些賢才竟然如此對自己?!
說自己德如桀紂,說自己法令不容?!
朱由檢攥緊了拳頭,而面前癱坐在地上的魏藻德一臉苦澀,臉色慘白卻又說不出話來。
四年來,位極人臣。
朱由檢確實對自己不薄。
但
他真的不想陪大明一起進棺材啊。
「給朕殺」
朱由檢的話還沒說完,卻見朱元璋已經冷聲說道:「朱由檢,咱之前的話你當放屁了?咱說的什麼?!貪污六十兩,當處剝皮極刑!你親自動手,就當著咱的面,給咱把他的皮剝了!」
聽到了朱元璋的話語,朱由檢登時臉色慘白了起來。
讓他殺人可以,但讓他動手就有些困難了。
而一旁的錦衣衛頭也不敢抬。
太祖皇帝教訓當今聖上,這種事兒古往今來都沒有過吧?
「還是別為難朱由檢了。」
正在看戲的鄭均搖了搖頭,主動站出身來,幫朱由檢說句公道話:「剝皮的難度太大了,朱由檢又沒經過訓練,是剝不出來一幅完整的人皮的。」
朱由檢聞言,感激似的看了一眼鄭均。
鄭均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不如這樣,鋸殺吧。輕鬆簡單,而且也不費力。」
鋸殺,也就是鋸刑。
比較簡單易上手,就是如同鋸子一般,把人鋸死。
操作難度不高,不如斬首那般乾脆利落。
而聽到了鄭均的話後,朱元璋點了點頭。
而現場找個鋸子比較困難,但鋸殺這種行為,工具並不是一定要局限於鋸子。
聽到了鄭均的話語後,朱由檢當即接過了一把矛戈,望著已經被嚇慘了的魏藻德,毫不猶豫,直接對準了他的脖頸,揮砍下去!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戈刃割破了脖頸,鮮血瞬間噴涌而出,矛戈卡在了骨頭上,朱由檢便繼續用力下割。
魏藻德只感覺脖頸處傳來一陣陣劇痛,他忍不住掙扎了起來,但無論如何掙扎,也都於事無補,兩名金甲猛士就這麼死死鉗住了魏藻德,令他不能動彈。
「啊!」
慘叫連連,不絕於耳。
朱元璋的目光冰冷,直視著面前的這一幕。
而鄭均則是有些感覺血腥了。
害。
鄭老先生心軟,見不得人死的這麼痛苦。
以後還是建議朱由檢改成凌遲,而且自己就不在身邊看了。
眼不見為淨。
在折騰了半天之後,宛如殺豬的朱由檢終於將這名被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內閣首輔魏藻德鋸殺,他喘著粗氣,衣袖上全是染紅的鮮血,紅著眼道:「魏家上下子孫,皆充軍罪營!朕要他的子孫,全都去填溝壑!」
滿腔的怒意早就已經沖淡了面前這血腥的一幕,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