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振,你也是個畜生啊!
陳策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讓朱厚照相信自己真沒在刑部受任何虐待。
旋即就看到楊玉振啜泣的擦了擦眼淚,道:「義父啊,實不相瞞,棺材我都給你備好了,現在也退不掉了。」
「這棺材錢我是私掏的腰包,要不要給我報銷一下?」
陳策盯著他,道:「不是,你究竟來做什麼的?」
楊玉振這才想起正事來,忙不迭道:「一方面聽聞義父出獄,特來探望。」
「說重點!」陳策瞥他一眼。
楊玉振趕緊道:「義父伱人脈廣,幫我查查傅元那個王八蛋,他把我家的產業賣給哪個混蛋了!」
「哼,楊某人現在有錢了!我家的產業我得給買回來!」
「當初我家的產業折算下來少說三百兩,現在我五百兩拍在對方的臉上,我問他賣不賣!」
陳策點點頭:「賣的,你錢帶了嗎?」
啊?
這是什麼意思?
楊玉振狐疑的看著陳策,一臉懵。
陳策道:「傅元把你家的產業全部轉讓給我了。」
「我入獄之前對你說了,出來會好好感謝你的。」
「傅元從你那免費弄來的產業我打算歸還給你,不過看在你一而再再而三喚我混蛋,又如此慷慨的五百兩要將產業贖回去的份上。」
「我想我若再不收錢,就是對你的不尊重了,你也一定不會受此屈辱,對吧?」
楊玉振:「」
他嘴角輕輕扯了扯,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他娘的,嘴賤啊我這!
「這,這個」
朱厚照在一旁拱火,對楊玉振道:「楊兄!不就是五百兩嗎?咱還給不起?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口釘!」
楊玉振:「」
劉瑾也道:「就是啊楊公子,不就五百兩嗎?你剛才豪言壯語的樣子真的很霸氣。」
楊玉振:「」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楊玉振最終含淚做了一次冤大頭,本來三百兩甚至免費能拿回去的楊家祖產,活生生的被他裝逼到了五百兩!
我是真賤啊我!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能再擁有二千兩銀子,都是陳策和朱厚照的功勞,這麼一想,就當還點錢給他們了。
強行不虧!
順天府衙門。
當吏部的調任送到寧誠的手中後,寧誠到現在都還在迷糊中。
幸福來的太突然,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他熱淚盈眶的找到了順天府尹張寵,感恩戴德的感激張寵對自己的培養。
張寵連連擺手,道:「君瑞,實不相瞞,你被調禮部,不是我運營的,你勿須感謝我。」
這事兒瞞不住,縱然張寵想邀功,但不是他做的這件事遲早會被寧誠知道,那個時候自己里外不是人。
有些功何以邀,有些是不行的。
寧誠有些震驚,居然不是張大人?
張寵道:「君瑞,你老是說,可是背著本官,禮部那邊搭上人了。」
「若真有關係,可否引薦引薦本官?」
寧誠一臉迷茫的道:「大人本官禮部那邊若真有人,又何苦苦苦走關係啊!」
那就奇怪了。
禮部那邊為什麼忽然會調你這個順天府通判?直接越級升到了左郎中?
這要說沒有鐵一般的關係,張寵都不信。
可看寧誠這模樣,似乎寧誠自己也不清楚。
什麼情況?
該不會禮部那邊調錯人了吧?究竟誰在幫他?為什麼啊?
寧誠何嘗沒有這個疑問,究竟誰在暗中幫自己?他在官場哪有這麼大的能量?該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不過無論如何,升遷總歸是喜事,遲早會知道誰在提攜自己的。
「對了,還有一事。」張寵開口道,「這幾日我聽聞你那前贅婿吃了官司,被羈押到刑部了。」
寧誠愣了一下,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