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外的小廣場上。
朱英拿著一個玻璃杯遞給毛鑲,「毛鑲,你用針把這幾頭牛乃乃旁邊的水痘挑開,
水痘裡面的液體用這個東西接住。」
毛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大哥大,我們幾個人按不住牛啊。」
「二叔、三叔過來幫忙。老桂子你去搖人來幫忙!」
「好嘞,大侄子。」
「是,殿下。」
朱樉、朱棡應聲挽起衣袖就走過來,老桂子應聲後就往外跑。
一刻鐘後。
一群人把一頭病牛抓得緊緊的,毛鑲半蹲在母牛的乃乃處用細針一點點的挑水痘。
在站幾丈外的馬秀英看了一會沒看出什麼名堂,出聲問道:「大孫,這是何道理?」
朱英雙眼盯著毛鑲的動作,嘿嘿笑道:「嘿嘿...奶奶這可是治療天花的藥。」
「這...這...」馬秀英驚得說不出話。
「奶奶,你也患病了別在外面吹風,快回里去歇息。」
「好!奶奶聽大孫的。」滿臉不解的馬秀英笑了笑轉身回殿內。
少時,一名老太醫帶著一群太醫踉踉蹌蹌的跑到朱英身邊,「殿下,此乃治療天花之藥?」
「沒錯,韓院使(太醫院最高負責人)你難道沒聽說過以毒攻毒嗎?」
老太醫畢竟是專家,被朱英這麼一點撥當即就明白,「以毒攻毒?哈哈...
妙,實在是妙!老朽明白啦。只是現在尚未驗證,不知到底能否有奇效!」
「韓院士,敢不敢與本殿下賭一把!」
「嗷?殿下你要賭什麼?」
朱英邪邪的笑道:「要是本殿下贏了,你們太醫院的太醫以後每七日
就得去醫學院授課一日,若是本殿下輸了,就給你們重建豪華太醫院。」
老太醫沒有著急回答,心裡權衡得失,他身後的太醫們也一樣,各有考量。
朱英一開始就讓他們去醫學院教學,只是他們以人手不足拒絕朱英的提議。
其實是他們內心的傲慢作祟,看不起那些民間大夫、醫術,再則宮內病患也不少,
當然還有最最重要的就是秉承『吃飯的手藝』怎麼輕易示人的原則,拒絕提議。
老太醫考慮好一會又得到同僚們的示意,這齣聲才答應和朱英對賭,
「好!殿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朱英看著這群老學究,笑道:「呵呵...口說無憑,我們立字據!」
老太醫也不管能不能活著離開皇宮,答應道:「好!立字據。」
李院判在一旁見他們立好字據,開口詢問:「殿下,以何物判斷輸贏?」
「就用朱老頭!」
一群太醫當即炸鍋,「啊?用陛下?不可不可,我們不賭啦!殿下饒命吶。」
「晚啦!哈哈...」
一群太醫看著走進殿內的朱英,內心大罵,殿下不為人子,我等本就九死一生,
現在被你這麼一搞,我們就是十死無生啦!悔啊。
晚飯後。
毛鑲拿著一小瓶不可描述的液體小心翼翼的來到朱英的房間裡。
「大哥大,幾頭病牛乃子上的水皰里的東西都在這裡。」
「嗯,把那幾頭牛牽去御花園那邊。」
「啊!會不會傳染給陛下和娘娘養的牛?」
「無事。」
「哦。」
待毛鑲離開,朱英從解毒血清包裝里拿出小注射器,吸了一點液體在針管里就出門。
寢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