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依舊一絲不苟:
「我只知道為國做事,不會因為我的私心而毀了我的公心。「
朱標微微一笑道:「你好!瞧你這口氣,好像有人懷疑你一樣。」
「但是我從小就把四哥慣著,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給我寫一封信,我會給你做決定的!」
「多謝王爺!」
將徐達送出去後,殿裡的香爐開始冒火,旁邊的冰鑒也開始散發出陣陣的冷意,似乎在和人較勁。
朱標擺擺手,示意秦無用下去,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大呼一聲。
他隨手在那張白紙上連著「西安」「太原」「北平」幾個大字,然後自己也苦澀地一聲冷哼,就將那張白紙擱到蠟燭上,親自觀看它燃盡的火光。
他捂著額頭,緩緩合上了雙眼。
他確實很疼愛自己的兄弟,也很疼愛自己的兄弟,但是身為皇位繼承人,很多東西卻由不得他。
父親常年征戰沙場,這些兄弟都是他一手撫養長大的,雖然他們對他很尊敬,也很崇拜。
但,以他的身份地位,卻是誰也不能信任。
藍玉說,她看了一下老四的運氣,知道老四身上,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但是,朱標並不相信,他不會拿這樣一個莫須有的藉口,來懷疑一個皇子。
但西安、太原、北平三個地方的統領,雖然都是從太子那裡調過來的,但多年下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忠心耿耿。
當年他幫助燕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給了他大量的糧草、兵馬、軍械,甚至還有控制秦國的意味。
他雖然不懼,可也要為大明著想。
陛下若不謹慎,就會失去忠心,陛下若不謹慎,就會失去忠心。
計劃。
不過現在想來,他也沒必要把西安放在心上,父親有要遷移京城的打算,很有可能會從西安和洛陽兩個地方挑選新的京城。但還沒到時候,還得再等等。
「再等等,北元還沒有被攻破,我們的確是要拿出一些東西來的。」朱標自我說服道。
這些年,大荒並不平靜,如今黑災白災肆,不知有多少人,多少牛,多少羊群,都被凍壞了。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在一年前,對永平府發起進攻。
可是還沒有等他出城,便被湯伯的軍隊擊潰了,王保保一走,北元便再也沒有人能夠進入了。
哎!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還不是要化作一堆泥土!
是不是該建議一下,建立一個互市呢?
一旦互市開放,可供上千萬兵馬通行,無需在邊疆駐紮太多兵馬,我也可騰出人手,去辦些別的事。
嗯,先等著,至少要把他們揍一頓,然後再開互市,這可不是什麼好生意。
互市需要更多的茶葉和鹽,雲南才是新來的,那裡有一些低級的鹽場,出產的鹽都是苦味的,所以我們才用那裡的鹽來交易!
既然不能用武器和武器,那就用食物來換取馬匹吧。
如果能讓大明人在大平原上劃出一些牧場,那就更好了,哎明朝軍隊很缺少戰馬的!
這段時間高麗鬧得很大,這傢伙是誰?嗯,李,李成桂,我可是聽說過,連納哈出的騎兵都敗在了他的手中。
很有可能,就會由他來主持高麗的政治。
可李成桂的軍隊,卻隱隱有朝著遼東進發的趨勢,而且,他們的軍隊,都快接近大明的疆域了,呵呵,好一個野心家!
哎,我一個人忙得焦頭爛額,要不,我派軍隊去遼東,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讓他明白,大明不是你能欺負的,我也不會欺負你,呵呵,真是痴人說夢
安南也不太平,明兵在雲南的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那些人和高麗一樣,都是些卑鄙無恥之徒,想要趁火打劫,王八羔子...
哎,只能等了,等沐英在雲南立足,自己就可以派發大軍,從雲南和湖廣蜀,去對付那群王八蛋了...
這些海盜也不太平,在雨季的時候,他們會在江浙一帶大肆洗劫,為了這件事,我的父親還特意下了一道聖諭,將東瀛的皇帝給批了下來,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