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巡下意識的道:「都尉大人帶人去了顏府……」
陡然之間李巡一個激靈道:「都尉大人去了顏府!」
孟理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巡,似乎奇怪李巡為何接連說了兩遍,點頭道:「對啊,先前呂四大人留在染坊處理染坊事宜,都尉大人則是帶人去了顏府,似乎是懷疑顏府……」
「嗯!」
孟理話語一頓,想到方才李巡的古怪反應,抬頭看向李巡道:「李巡,你……你不會是懷疑韓家嶺的邪祟同造成顏府大火的邪祟是同一個吧。」
李巡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幾分苦澀道:「若是同一個的話,那倒也罷了,關鍵那邪祟可能不止一個,而是一夥啊!」
聽李巡這麼一說,就是孟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李巡所說屬實的話,那豈不是說顏府之中同樣藏著邪祟,那麼都尉陳奇他們一行人……
再看那風池縣城,孟理眼中不禁流露出幾分遲疑。
大手拍了拍孟理的肩膀,李巡微微一笑道:「走吧,區區一隻邪祟,除非是超越了陽神境,否則的話,偌大的一個鳳池縣,難不成還沒有鎮壓得了它的存在嗎?」
聽李巡這麼說,孟理心中的擔憂散去,重重點了點頭道:「韓家嶺那麼兇險的地方咱們都活著回來了,難道說還怕了一個顏府不成?」
不過這會兒天色已晚,城門已然關閉,二人即便是身為守夜人也不可能讓守城官私開城門放他們進城。
看著那高高的城牆以及垂下來的繩索,兩人倒也沒有遲疑,直接拉著繩索翻過城牆,謝過守城官之後,二人下了城樓第一時間便是奔著守夜司而去。
兩人倒是沒有直接奔著顏府而去,這都距離都尉陳奇帶人前往顏府有幾個時辰了,如果說真的出事的話,這會兒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們跑過去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直接返回守夜司將他們所知曉的消息稟明留守守夜司的官員呢。
守夜司前兩個大燈籠掛在門口處,紅紅的打燈籠照耀之下,將守夜司映襯的頗有幾分詭異,不過就算是再怎麼的詭異,這麼多年來,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守夜司有邪祟作怪呢。
守門的秦大爺依然是一派悠然的姿態,不過這會兒秦大爺靠在躺椅之上酣然入睡,打鼾聲極為響亮。
二人看了秦大爺一眼,大步上前,推開守夜司的大門走進守夜司,似乎是受到了驚擾,秦大爺微微翻了個身,口中嘟囔了那麼一聲,然後繼續入睡。
「章四海大人何在,我們有要事求見大人!」
二人見到兩名巡視的守夜人連忙上前詢問。
守夜司乃是重地,哪怕是夜裡也有一位誅邪力士值守,以應對一些突發的事情。
很快李巡、孟理二人便見到了負責值守的章四海,章四海看了二人一眼詫異的道:「李巡、孟理,你們兩人怎麼深夜返回了?沒有在韓家嶺留宿一宿嗎?」
一眾領了任務前往韓家嶺的守夜人在日落時分,城門關閉之時都沒有歸來,章四海自是認為李巡他們一眾人留宿韓家嶺了。
這會兒看著李巡、孟理二人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自是帶著幾分詫異。
李巡同孟理對視了一眼,當即便將他們在韓家嶺的遭遇細細道來,那疑似陽神境的邪祟老農、附著於顏家小姐身上的邪祟老婦,以及不知被什麼人打開的鎮邪棺,李巡一樣都沒有落下。
聽到前往韓家嶺的二三十名守夜人只有兩人活著歸來便已經是讓章四海無比震驚了,可是李巡接下來的一番話更是差點將章四海給震的昏過去。
韓家嶺數百口盡數為邪祟所害,疑似陽神境的邪祟夫婦,還有不知被什麼人打開的鎮邪棺,一樁樁一件件,章四海不過是一個養神境的誅邪力士罷了,哪裡應對得了這種場面啊。
「快……快去請都尉大人……」
不過下一刻章四海反應過來,都尉陳奇下午去了顏府,至今未歸,先前章四海只當陳奇有事情要處理,可是這會兒他哪裡還不清楚,不是陳奇不回來,恐怕是陳奇一行人根本就回不來了。
一時之間,章四海不禁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連連踱步抓著腦袋道:「天塌了,真
第二十二章 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