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先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點我很早就清楚了。∝八∝八∝讀∝書,.◆.o+
但我是怎麼都沒想到啊,這個王八蛋竟然會在這種時候來堵我!
「那什麼,大美妞,你是來搶我們東西的?」趙小三嬉皮笑臉的問了曇先生一句,雖說他都知道曇先生是男人了,但在這時候,他還是叫他大美妞,貌似是為了噁心他。
「我是男的。」曇先生一皺眉。
「你是男的我也不介意。」趙小三嘿嘿笑著。
說完這話,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罵罵咧咧的說:「差點忘記說正事了,你是來搶東西的,對吧?」
曇先生皺著眉頭,不悅道:「別說那麼難聽,什麼叫搶啊?我這是借!」
「哦。」我聳了聳肩:「那我不借。」
「算了,那還是叫搶吧。」曇先生無奈的看著我:「對不住啊袁哥,那棵玉松跟我們要找的地方有關係,你也應該清楚。」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問他。
從南斗山回來之後,玉松就一直被擱置在貴陽,可以說除開我們這些當事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這東西的。
上次我跟曇先生在山東見面時,他也不像是知道玉松的人啊,壓根就沒提到過這東西。
現在又來搶......這是幾個意思?
「前幾天才知道。」曇先生模糊的回答了我一句,並沒有細說,笑眯眯的看著我:「度生教分佛道兩門,我們道門的領頭人就是我師父,他對你帶著的這棵玉松沒什麼想法,但是苦大師可對這棵玉松有點好奇啊。」
「苦和尚?」我一愣。
「是啊,我師父覺得吧,那棵玉松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外乎就是能重整陰陽秩序,製造聖山假象罷了,那種陰陽平衡,很容易就能人為製造出來,所以他覺得這棵玉松很雞肋啊,拿回去放著還占地方。」曇先生點點頭:「但苦大師覺得吧,這棵玉松跟那座山有關係,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準還能發現點什麼........」
「你個叛徒!」我一瞪眼。
「什麼叛徒?」曇先生有些愣。
「你師父都對這玩意兒不感興趣了,你他媽還來搶!」我惡狠狠的瞪著他:「苦和尚是你爹啊?他覺得有意思你就幫他搶?小如來咋不來呢?!」
曇先生聽見我這一番話,臉色一黑,沒吱聲了。
「我們教內,佛道不分家,苦大師的事自然就是我們的事。」宋無期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啊。」陳末不耐煩的看著我:「你他媽管這麼多幹什麼?」
「年輕人,咱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心平氣和,你他媽罵我算不算是造口業啊?」我很平靜的問他,滿臉的慈悲之色,那叫一個悲天憫人。
「別跟他逼逼了,直接搶唄。」秦永把兜里揣著的一把小木劍拿了出來,表情很不耐煩。
他們這幾個人都是行里的先生,所以秦永手裡拿著的那把小木劍,十有**就是法器。
按照這情況來看,他們貌似並不打算動粗,最多算是「動法」。
「哎呀我操!來來來!你他媽搶一個試試!」趙青欒把手槍拔了出來,直接對準了秦永的腦袋:「我這輩子還真沒被人搶過呢!你讓我嘗個鮮唄?!」
「槍?」秦永笑了起來,看著趙青欒手裡的手槍,表情說不出的譏諷:「你以為這種東西能對付我們?」
「嗯,我覺得能對付你們。」趙青欒很認真的點點頭,瞟了曇先生一眼,說:「你們這幾個人里最厲害的應該是他,要是他說自己不怕槍,那我肯定信,但你們算個jb啊?」
趙青欒一邊罵著,一邊回過頭來,指了指我。
「你們有我袁哥厲害嗎?」
聽見這話我臉都紅了,媽的,當著行里人吹牛逼,確實讓我有點羞澀啊。
但在曇先生等人眼裡,趙青欒說的話似乎不像是在自吹自擂。
沒等秦永他們開口,曇先生就笑了笑,接過話茬。
「他們收拾不了黑水孽,自然是沒有袁哥厲害。」
說真的,我覺得曇先生是在罵我,這次能收拾掉黑水孽,主要還是靠瞎老闆自創出來的九轉化仙陣,如果沒有瞎老闆提供的陣局跟法子